红筹顶端刻成凸形,涂以红色;绿筹顶端刻为凹形,涂以绿色,红筹上刻写酌某人酒,即给席间哪位斟酒,并相应地配合句古诗,绿筹则刻写如何饮酒以及再行何令等。
“来来!”人赶着上去,抽出签来,念:“左座代饮,哈哈,沈兄,你就在上家,快饮杯!”
大家顿时起哄,接着听倒酒声,这人咕嘟饮,呵着酒气去抽,念着:“酌首座杯,快,首席周兄,你来掣签。”
周志缘只得在装有绿筹筹筒中掣绿筹,看,笑着:“行竹节通关三次,不通者自饮杯过令。”
倒酒声、啜吸声、笑声不绝于耳,不时便酒酣耳热,见着喝差不多,周志缘扫眼,突叹着:“诸位兄台,最近天下纷乱,圣上患病,太子监国,先有应州之乱,又有璐王造反,们身读书之人,怎能袖手旁观,虽身处民间,但更应当为朝廷出
听见声音,周志远脸上凝,叹声:“李兄,天下才承平几年,又是纷乱,还请小宴会说话。”
“请!”
这是读书人相聚小宴,不大,不过都是圈子里有名读书人,在士林有着不小影响。
李书生才到楼上,就有人喊:“李生来。”
“见过陈兄。”
京城
此时黄昏,街衢上熙熙攘攘人流穿行,沿途店铺酒楼都有灯光,显得斑斓明亮,两侧摆满小担,馄饨、水饺、油饼、包子到处都是。
而百花楼矗立在这处街北,朱楹青阶临着街面,挂着灯,楼下大厅散坐着有三四十个客人,三三两两凑在处,喝得满脸红光。
任炜却穿着便衣在三楼窗口看着,似乎心事重重,而身侧个书生穿着白袍,浆洗得干净,看上去三十岁左右。
任炜转身:“周志缘,吩咐事,你都清楚?”
周志缘入座,看着周围,见自己邀人都来,就说:“诸位仁兄都到,们开宴吧。”
“好极、好极。”人用扇子轻轻敲着桌子。
周志缘就喊:“伙计,上菜,再来坛玉坛露。”
玉坛露是京城好酒,听着这话,伙计连忙应着,只是片刻,都将酒菜摆上去。
读书人用酒,自然也得搞点文青,上是流觞令,这是种酒令,有酒筹四十八支,有“红筹”、“绿筹”之别。
周志缘说:“任先生,您既出百两银子,肯定得把你事办漂亮。”
“好,就看你怎样安排。”任炜笑,周志缘也不多话,只把手揖,就向下而去,也并不到大厅,只是在二楼口等着。
有人拾级登楼上来,见都是雅座,地板锃净,角落设着个卷案,笔墨纸砚应俱全,并且已经有人,十几个人,三五成群,吟诗作词,讨论着八股时艺,而周志缘迎出来:“李兄,你可来,请。”
李书生是中年人,点首:“来迟,恕罪恕罪。”
话还没有说完,就听着里面人说着:“你们听说?璐王向京城打过来,又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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