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攻向安雍郡,济北侯必缩回州城,虽也是必败,但州城坚固,怕是久久不能下,短则数月,长着半年是免不。”
“当然原本这无所谓,朝廷等起,太子也等起。”
“可现在出璐王事,朝廷不想南北都出乱子,太子和皇上催急,原本计划虽好,却不能做。”
“军有三万,新弃暗投明有六千,又调附近三郡六千兵过来,就算替下些伤残,总也有四万。”
“立刻命令,全军修整七日,并且命盔甲和武器立刻按照命令运来,养精蓄锐后,举兵与济北侯决战。”
天生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与君歌曲,请君为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
歌舞酣,酒意浓,又是裴子云自己所作,被世人传唱,就算是粗鲁军将,听着这乐声也渐渐沉静下来,美人当前,不动心是假,不过军纪森严,曲完,众人起身高声:“满饮,祝真人万胜,愿天下太平!”
还是绰绰有余,裴子云步行而出,沿着湖心亭回廊而入端座。
将军和文官七品以上入殿,余下都在阶下开席,菜肴自不用多说,水晶盏,金丝盘盛满。
投降太守坐在侧,陈永坐在对面侧,这太守是田敏,这时举杯庆贺:“真人平乱,到现在不过二月,三郡已平,贼首已衰,这都是真人运筹帷幄之功。”
“不敢,这是陛下洪福,是朝之幸。”裴子云谦虚句,口饮,顿时整个气氛就轻松。
太守手拍,堂下转出少女,正是初夏,春意浓融,裙带薄巧,翩翩作舞,而在垂帏薄纱背后乐师,更是清歌口,轻吟浅唱。
“现在这节骨眼上,
裴子云又口饮,手挥,乐师和少女全部退下,整个宴场鸦雀无声,顿时片肃杀,陈永起身,眼神凝重,向裴子云问着:“真人,既平湖郡已降,们是不是立刻攻向安雍郡?”
太守田敏刚才暗凛,酒色醉人,而说退就退,可见军法,这时听着话,就躬身说着:“真人,下官愿前往说降。”
裴子云举起酒杯,美酒在杯荡漾,良久才说着:“济北侯不过五郡,现在三郡已下,战局已处于关键节骨眼上。”
“本来要是没有璐王事,军趁着三郡落下之势,再攻向安雍郡,必可使余下二郡不战而降,纵有抵抗,也是零星不成气候。”
“再攻向州城,解决济北侯。”
降官降将,都强颜欢笑,有些愁肠满怀食不甘味,有些心逢迎刻意讨好,但这时都不得不作出欢融恰恰之态,而朝廷军就随意多,都是开怀大嚼,纵情饮笑,推杯引盏,没有多少时间就是醉意熏然。
更有许多武将,眼神炙热,看着下面裸着肩少女咽着口水,裴子云眯着眼,这时耳中传入吟唱: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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