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云身着三重甲衣,特意手持两把长刀,马匹速度越来越快,感受着扑面而来风,在轻微颠簸中,裴子云突有种燃烧起来感觉。
“普通人哪怕是天生巨力,又岂能和真正炼体到圆满道人相比?”
“身穿三重甲衣,重数十公斤,照样可以承受。”
“而武功,虽是千军万马,照样在瞬间就可抓住破绽和要害。”
冲入瞬间,裴子云长刀所向,刀破开空气,切开穿刺过来长矛或钩镰枪,沿着破绽落下——或者说简直不设防。
!”果然是老营,虽受袭击,有些慌乱,脸色发白,但咬牙紧紧持着长矛,这时起刺出。
长矛刺去,片长矛入肉噗哧声,前面骑兵身上就是个个窟窿,洒出蓬蓬血,惨不忍睹,但数百米冲锋马匹带着沉重惯性压上去,顿时老营里也是片此起彼伏惨叫。
“杀!”裴子云暗想果是这样,有许多人崇拜长矛党,其实自古从没有长矛能抵抗骑兵例子,更不要是很薄矛阵。
其奥秘就在于冲锋骑兵马匹,冲力达到数吨以上,只要愿意牺牲前排,没有战车战壕阻挡,单纯矛林根本拦截不住。
前面载倒数十人,整个矛阵已经破开,接下来骑兵长刀所向,刀光所下,矛兵顿时伤亡惨重,甚至马匹直接毫不留情践踏上去,踏死在地上,有没有被踏死,还在翻滚挣扎大叫。
老兵再强怎能高手相提并论?
不是没有武器攻到身上,可是叮当作响,只出现道道伤痕,而刀光所到,颗颗人头飞出去,鲜血直喷到身上。
在灵觉中,切都变得清晰,张张愤怒而惊慌面孔转眼变成惨叫,钩镰营阵列撕开,根本无法阻挡片刻,而有着锋利矛尖撕开阵列,左右跟随着冲锋骑兵,毫无阻挡挥刀而下,数十钩镰兵立刻斩下。
“不,不可能……”赵远目瞪口呆看着,见着迅速击穿钩镰营,后面就是弓箭和新兵。
新兵和弓手在这个距离根本反应不过来,顿时慌乱着要炸营,副手校尉眼见不好,率着亲兵扑上去,纵马将想逃个士兵刀砍杀,怒吼:“不许退,不许退。”
血腥味中人欲吐,鲜血溪流流下,济军新兵看着这切,个个面无人色,喉结上下急促滚动,犹豫不前。
“钩镰营,上!”赵远大叫,这是种专门对付骑兵,割马腿武器,但是实际上高速冲锋时这种武器没有丝毫作用,只有骑兵陷入军阵,速度放慢才能去割马腿,所以安排在两侧。
“是,将军!”
校尉高声命令着,钩镰枪立刻涌上去。
裴子云却冷笑声:“可笑不自量,维持速度,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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