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八岛已在家控制下,县之大,有民八百户,处陆地和扶桑之间,你只要听到事败消息,立刻就拥戴三儿登位,不要用济北侯,用济侯这名义,以保全家香火和根基。”
“原因你很清楚,济国公根基不足,事败牵连,济北侯是朝廷封号,既已经反,怎可能重用这号。”
“这事别人不相信,也依靠不得,只有依靠你。”
“告诉三儿,要是事败,万万不可想着报仇,延续家业和香火才是他责任。”济北侯说到这里,道闪电划过长空,接着是石破天惊似声炸雷,大雨倾落。
“主公!”沈直不由哽咽。
气,没有王气,现在看来是真。”济北侯叹声,长长透口气,语气暗哑阴沉:“沈直,你懂军事,说说看,还能不能扳回?”
沈直踌躇着,缓缓斟酌说:“主公以国士待,粉身碎骨也只是寻常之报,焉敢虚词敷衍,臣之前意见看来有错,还请主公责罚——现在看,能不能挽回,就得看能不能遏制和打垮裴子云!”
沈直还没有说完,济北侯已心里雪亮,其实沈直原来意见是对,郡之城,有兵万,总想能熬二个月,到时新兵练成,内外交攻,就可大败裴子云,不想败这样快。
当下沉默许久,说着:“孤意已决,立刻就起兵,尽起五万,与裴子云决战。”话才说完,天空雷,久久不绝。听远处有人叫喊:“要下雨,快把窗户都关好,免打湿里面!”
济北侯才行步,阵风扑入,打个寒颤,见天已浓云遮住,云缝亮亮闪着,传来滚雷声。
“你别这样儿女情长,这只是万准备,要是胜,切自是多虑。”似乎安排后路,济北侯不再淋雨,向走廊而去,笑着。
“是!”淋得满脸雨,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泪水,沈直在雨中对着人影拜下去:“臣定辅助三公子,粉身碎骨在所不辞。”
济北侯笑着:“言既出,就立刻烈风迅雷,天变在即,看来或者飞黄腾达,或者就是死期!”
“沈先生,给你个差使。”济北侯立定,望着天空,字顿:“你立刻带着三儿,以及几个孙子,带上亲兵五百乘船去宫八岛。”
“主公,你欲抛下?”沈直提高声音。
“你听说!”济北侯目光变得肃杀:“目标太大,万事败,哪怕逃到海外,朝廷也不会放过,大儿二儿也是这样,三儿和孙子目标小,并且三儿还瞎只眼,朝廷不会太在意。”
“而且旦失败,陆地上失利,应州水师就会不战而溃,陈平根本控制不住局面,也依靠不得,说不定到时连出海机会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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