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成东笑声,没有说话,上前取毛笔写起来,口中说着:“皇上故意把条棘杖放在地下叫太子拿起,太子面有难色。”
“皇上很失望,回首叹着,太子如果敢拿,朕就放心把天下交给他,可他不敢拿,朕只得当恶人把这些刺都去掉再交给太子。”
大帐内灯光暗淡,谢成东写着
“京城传来消息,陛下又削李刚兵权,听说下批武顺伯和济北侯也要彻底削镇。”
随着这话,大帐内变得有些压抑,璐王接过折子,看许久,才长长叹息声。
“就算在秦州根基稳固,可天下藩镇都削掉,还谈什争夺天下。”璐王取着折子看着,些不平在心中涌出来,突取着杯子砸在地上,茶杯碎片四溅,折子也扔在地上。
谢成东淡然取着折子,仔细看着,琢磨片刻,说着:“这是皇上在给太子铺路,免得太子伤手。”
说着,沉默良久,又说:“凡是皇上要削兵权人,王爷都可暗里联系,这有些风险,只是要得天下,就必须得冒着风险。”
璐王回至大帐内,喝退左右,里面就只剩下三人,大帐内只点着个油灯,光线很暗。
廖公公躬身,取个折子:“殿下,三府七百十九个校尉,已有三十九个密切靠拢,有四十四个态度冷淡,余下都属摇摆。”
璐王转脸看向谢成东:“先生有什好计?”
“摇摆正常,冷淡排斥者要杀儆百,投靠要交投名状,要赏赐,这其实是回事。”
“王爷轮流率着三府率军巡查边疆,可暗暗接见投靠者,给予机会得战功,而不服人,就想办法让其战死,或抓着小错贬落,不过得投靠者自己动手,们只是追认。”
璐王也叹声:“哎,有时孤不知道这样做是对是错,要是哪个镇反,虽肯定被剿,但孤暗中勾连,被牵扯,恐怕也难逃国法。”
谢成东哑然笑,看着璐王说:“王爷,陛下戎马半生,打下天下,天下军镇哪个不是陛下手中将军,陛下手段,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谁敢跳反?现在不过是夺军权罢,还没有到生死相向之时。”
“其实以看,要是有人造反,反是好事,水不搅混,怎趁时而起,说不定就是为王爷开道。”
“说个大逆不道事——皇上身体不佳这是公开秘密。”
“计安出?”璐王点点头,靠在椅上,带些疲惫,廖公公连忙取湿毛巾上前伺候。
“就算出事,也是王爷不知道,被小人蒙蔽。”
“而投靠者陷害首告同僚,又升官发财,就得跟着王爷走到黑。”
璐王眼神动,仰天大笑:“大善!”
灯火黯淡,随璐王笑声,灯光也波动点,身影倒影在大帐上,就带着些阴森,璐王笑完,才问廖公公:“最近京城,可又发生什事情?”
听着璐王话,廖公公将密折递着上去:“王爷,随着你复爵,原本线都基本恢复,许多人又愿意给您通风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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