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渡头行客稀,罟师荡……有此诗送行,真是圆满!”李敏诵着诗篇,哈哈笑,转身登舟而去,看着总督离去,裴子云也有些惆怅,转脸对着戴着面纱女郎:“有此番威风,想必哪怕新任总督来,你二门也安枕无忧,也去,有叶儿消息,可直接传给!”
“对,这是酒不空新著雪冤记,里面讲是报应,主角就是游击将军、知府、河神,们道门直接插手终是犯忌讳事,河神想得名,也是双赢,就把名声给它就是!”
女郎接,点首:“这就印刷出版!”
裴子云笑,也登舟而上,吩咐:“过刻时间,们就出发!”
艘大船等待,上面有着甲士,*员都送至城门,李敏就不肯让送,登船前回望州府,见州府隐隐城墙城楼,感慨万分。
裴子云牛车下来相送。
李敏摸着胡子笑着:“你总算是来,可是等许久,可还有着离别诗篇送呢?”
“大人,你可忘记什?”裴子云也笑着。
“什?”李敏怔下,就笑起来:“自是准备,来人,给取珍藏御赐佳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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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白虽犯下滔天大罪,害自己,可平日也算是勤政爱民,特别是开垦荒地,还是有功,当得起杯酒。”李敏叹声起身而去,上得行刑台,接过壶倒着晚酒,看着岳白叹声:“岳白,来为你送行,这是旨意,谁都没有办法。”
“喝吧,喝会好受些——你不该得罪不该得罪人呐。”
听着总督话,岳白抬起头,眼睛通红,咕隆喝,大声:“好恨啊!”
李敏回到位置上,龚昀手中惊堂木“啪!”敲声,展旨高声朗诵:“制曰:安吉府知府岳白丧心病狂,无需再审,剥夺官职,立刻正法,让文武百官观刑,钦此!”
稍晚下人将壶酒送上来,李敏连斟七杯,叹:“识君曾是七杯饮,离别又是七杯送。”
裴子云也不矫情,连饮七杯,起身念着:
“杨柳渡头行客稀,罟师荡桨向临圻。
惟有相思似春色,江南江北送君归。”
“真是好诗!”
读完,将行刑令牌扔,红红令牌在天空中翻滚圈落在地上,落地瞬间,郐子手挥刀砍下。
“噗!”围观*员都倒吸口凉气,血喷出三尺,颗人头飞出又掉在地上,滚滚几圈,眼睛睁得大大,似乎还想说话。
新总督端坐面无表情,只眼神微侧不看,向裴子云看去,见裴子云神色平淡,不由暗想:“果是狠角色。”
杀完人,李敏也不忌讳,就启程出发。
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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