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裴子云上前靠近知府,附在耳旁:“你真当们道人是软柿子?举头三尺有神明,谁得罪们,除非是道德完人,要不谁能全身而退?”
知府脸顿时变得惨白。
裴子云转身:“走,们去监狱接人!”
知府跟着衙差都连忙后退步,副管事白曾更是惊恐,屁股坐在地上,掀起灰尘。
参议绕着知府踱几步,又至知府面前,看着跪下知府,此时觉得心中大快,冰冷冷说着:“你事发,总督已有命,先革你乌纱帽,上报朝廷处理。”
说完,又扔下个折子:“让他看。”
跟随甲兵把手放开,知府身上满是尘泥,还摔破嘴皮,带些血,此时手有些颤抖,拿起来看,顿时脸色煞白,冷汗顿时渗出来,这是十几年前到现在心病,不想日,bao光!
良久才回过来神来,挣扎说着:“这是污蔑,没有实据,就算是总督也无权革,要上折子参你们本。”
”
府衙数十亩,规格甚大,声号令,二班衙差就跟随着,知府正要领人出门,突就见得个牛车抵达,下来人,知府看上去,这是个不想见人,穿戴整齐,是四品参议。
这人当初和自己争斗,但自己靠着璐王得知府位置,把这人明升暗贬去,多有怨恨,这时见着参议出现,知府也不怕,怔就假笑着:“参议大人,什时巡查水利到本府,也不通知下。”
这其实是暗讽参议不规矩,你要巡查水利,按照制度得通知府县,哪有搞突然袭击道理?
听这话,参议也不生气,目光灼灼,突断喝声,“来人,革掉知府岳白乌纱帽,拿下!”
参议紧紧咬着牙:“你可知道,们已去玉峰亭,挖到人头和腰牌,还有你家老宅,请总督甲兵和王命旗牌,直接封院子,挖出十几具尸体和甲衣,还有当时军中腰牌,你完。”
听着这话,知府瞬间浑身瘫软,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参议冷笑:“这些年都是没有动着尸体,想必你认为没有人发现,所以就可以高枕无忧?”
知府就抽掉筋骨软肉样瘫软在地,这时裴子云领着女郎走入,知府看人,突明白过来:“是你,是你,你们……”
“是!”裴子云冷冷说,听着这喑哑声音,连周围无关参议都禁不住打个寒颤。
“是!”后面顿时扑出几人。
“你敢。”知府大怒:“是堂堂五品知府,不奉旨你凭什革掉官帽拿?”
这自然有讲究。
革乌纱帽就是保留官籍,但革去职位,要是剥官袍就是白身,这已经是非常严重事。
“当然敢,奉总督命,请王命旗牌!”参议狞笑声,只见后面有人举起青色王命旗牌,这时冲上前人再不迟疑,下就将着乌纱帽夺,又把人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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