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滋滋声不绝,陈贵在油中上下翻滚,皮肉都炸焦,痛得钻心,老仆眼细,看见陈贵痛苦张开口,滚烫油涌进嘴里,连五脏六腑
老仆惊,这陈贵认识,与自己还算朋友,前几天病死,就见着陈贵被提上去,堂上河神拍响木:“陈贵,你冤报到,你可知罪?自己报上,或可减罪!”
陈贵带着惊恐,连忙说:“河神老爷,冤枉,冤枉啊,素有善名,根本没有做着坏事,小人实属冤枉啊。”
陈贵不肯改口。
冷面河神翻开面前册子,冷冷:“陈贵,安吉府人,今年五十八岁,薄情寡义,沽名钓誉,做下恶事百零八件,年初又纵马撞死乞丐,阳寿削尽,今日河神庙中受审,陈贵,说有不对??”
“大人,也曾做过好事,邻家寡妇,就曾经多次照顾,都有所共睹。”听得这个,陈贵大声喊。
老仆在棵树下,光秃秃枝桠也不觉得奇怪,撮花生米喝着黄酒,桌上除花生,还有只烤鸡,味道美滋滋。
这时天空阴云密布,起风,窗户吹啪啪响,老仆伸筷夹着粒花生扔进嘴,喝口酒,才起身到窗前,窗外面刮风,些雨落下,才想关门,突闪过道闪电。
两个鬼差出现,句没有说,拿锁链上前锁,老仆想要叫人,就是发不出声音,浑身只觉得轻飘飘,整个人都迷糊,回首看,似乎有个身影倒在窗户前。
老仆惊恐,想要挣扎,使不出劲,变得迷迷糊糊起来,跟着鬼差出门。
“威武!”传来响声,老仆惊醒,大汗淋漓,抬首看去,已变场景,周围阴森密布,大殿左右立着两个柱子,左“孝弟忠信”,右侧“礼义廉耻”!
主簿将案卷翻,冷声:“陈贵,两年前借照顾之名,暗中与之通*,大人,知罪,大人知罪,愿意将所有罪过全盘供出。”陈贵崩溃,喊着。
“汝罪大恶极,不思悔过,当判油炸之刑,之后打入水牢,水刑百年。”河神判决。
“河神大人,饶命。”陈贵连连求饶。
这时,鬼差齐呼,响声如雷,随即有个鬼差把陈贵抓到油镬前,这高达七尺,四周围着烧红木炭,已烧得通红。
陈贵吓颤抖着哀哭,欲逃无路,鬼差用左手抓住头发,右手握住脚踝,把将陈贵抛进油镬里。
正迷惑看去,才看见案桌坐着个*员,侧站着个穿着主簿衣服人,只是虎首人身,又有十余个鬼差列侍,自己跪在下面。
老仆看上去,觉得*员似乎在什地方见过,突想起,知府老爷主持祭祀时见过这官,这哪里是官,分明是河神。
才想着,突传来些惨叫,似还有些油炸香味,老仆闻着香味看,吓魂飞魄散。
不远处有数个阶下囚,身上带着枷锁,其中有些断头折臂,看起来非常恐怖,更上面庭院,有人置着火铛油镬,数人在油里炸着。
高坐在上面河神翻着案卷,说:“将着犯人陈贵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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