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兴师动众,又为谁?”
裴子云不由冷笑,这些权术其实非常常见,玩政治人往往不会抓什实际罪证,而是先在道德上否定——抓住点攻击。
你门下有人苟且(贪污),所以你全家都贪污(腐败),所以你肯定是大恶不赦人人可杀——这套都是非常常见。
素月门又是女性道门
裴子云心里慰,挥手:“本来辛苦,要放你们几天假,只是确有事,你们立刻启程入港,沿内河而上,去安吉府。”
“靠岸再补充粮水。”
“你们这番辛苦,有赏银。”
“船长赏五两,二三副都赏三两,余下全部赏二两!”
“是,公子。”
转成愤怒:“又说萧明被采去阳气,回去就因此病死,他妻子首告知府,知府派人擒拿道观里人,还说们跟贼人有联系,抓不少外门没有武功和道法弟子。”
“这萧明就算到道观,也不能证明和道观里人有关系啊,而且他回去过大半个月才死掉,明明是自己病,和采补又有什关系?”
“最可恶是把当地*贼赛清风联系起来,说赛清风经常留宿在们道观,又说们道观根本是个*乱之所,师父说,本门不禁婚嫁,或有人会情投意合,但上次师父去巡查时,观里七个女道人,有五个是处女,怎会是*乱之所,怀疑是这知府不知受谁主意,想借故打击们——们是女人为主道门,这*乱名声对们打击很大。”
“这是师父交代事,都说给你听。”
“明白,这就来!”裴子云皱眉,脸上就闪过青气,转脸说着:“看来有人是对付不们松云门,这对着素月门下手。”
随裴子云命令,这些船员士气大增,巨大船锚迅速拉起,又杨帆,起航,进入内河,向着安吉府而去。
天空下着些雨,裴子云站在最顶层,听着细雨打着蓬窗声音,见着厨师取水升火作饭菜。
裴子云目光有些忧郁,踱几步沉思:“要说师门里有不肖之人,这肯定有,甚至可能有夜情也不罕见。”
“但素月门道法与圣狱门完全不同,不但不是双修,而且还要求在开天门前守贞,要不很难进步。”
“门里又不禁婚嫁,开天门无望女子,往往就嫁人,只有少数才会既不嫁人又失身,门主所说所见七个有五个处女,断不会欺,这*乱根本扣不上去。”
听着裴子云这样说,虞云君站起来:“可要陪同起去?”
裴子云沉默片刻:“怕是声东击西之计,师父你通知山门戒备,您继续驻守在州府,有人袭击,就可迅速联系,及时反应。”
裴子云说完,见外面下些小雨,取蓑衣斗笠,并且乘牛车去码头,雨点渐渐变大,些浪拍打在岸上。
见着裴子云赶来,船员都阵诧异,裴子云说着:“船上补给都补充?”
“真人,补充半,还在忙着。”船长忙起身躬:“您有事,们立刻就可以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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