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待得就藩消息出来,就可以徐徐病愈,去给皇帝辞行,言词要恳切,行到半路,要安排驿站人——给王爷不新鲜鱼吃!”
“不新鲜鱼?”璐王眸光闪。
“是,王爷沿途,朝廷有着规章制度,自有标准供给。”
“这方面减少供给不像,驿站也不肯,这可是杀头罪,但按例供给鱼,却有点不新鲜,这就在规则范畴内。”
“并且这人还得说,现在王爷又不是王,仅仅是郡王,以后说不定连郡王都没有,吃这鱼又怎?”
子现在虽已得胜,却副宽厚之态,百官虽归心,却不肯趁机露出行迹招揽百官,几天更是有篇读书心得上奏。”
“这宽宏、好学、谦虚、明断之太子,除非皇上疯,要不谁能废之?”
“本来还有个兵谏道路,可现在又被太子连根拔起,这京城,对王爷来说,已经是困龙之局。”
“王爷要是继续呆下去,只有慢慢干涸,断没有机会。”
“只有出京,才能海阔天空。”谢成东恳切说着,心里已打定主意,要是璐王不听,也只有放弃,当下略欠身,言简意赅即止,不再言语。
“王爷这时不能拒绝和发怒,要吃这不新鲜鱼,然后叹着:子孙不知道能不能吃上这鱼!”
“皇帝听必很是悲伤,为平衡考量,必会复王爷王爵,甚至说不得还增王爷兵权,到时经营有成,退可自保,要是万有变,就可带兵回京,争夺天下。”
璐王沉思良久,叹着:“也只能这样办,吃点苦又算什?只是蛰伏,还是能做下。”
说着,默然良久,起身深深躬:“谢先生以前到府上,还心存轻视,现在看来,你是国士流人,是天下军师,应有礼仪不敢废,目下情势,江河日下,隐忧甚是可怖,不能不借先生智慧,还请为出谋画略。”
“王爷有请,岂敢不从。”谢成东也是行礼,心里却不由大喜。
璐王沉思良久,在感情上他当然不想放弃,可仔细按照条条思量,却发觉谢成东所言甚是,终目光闪,说着:“先生这说,让顿时醒悟,得天命,你个真君必不可少,不封,不足以报答。”
“王爷天命所在,微臣只是略尽些绵薄之力而已。”谢成东并不居功,又躬身说着,暗暗松口气。
“好,好,廖伴,你立刻就去安排攻击折子,此计大好,时不待,不能迟疑。”璐王既有着决定,就立刻雷厉风行,吩咐廖公公开始安排事宜。
只是璐王想想,看着谢成东又问:“谢先生,接下去,可还有着后继?”
谢成东笑,垂下眼睑:“当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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