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神态,纪单突毛骨悚然,张口想说,却说不出话来,露出恐惧之色。
“就算你身为解元公,有着功名,可绑架府捕头,也是不对吧?”纪单大声喊着。
只是随着纪单呼喊,周围没有个人回应,时间纪单就懵住,不敢置信,要不是牛车还在赶,还以为把外面人都杀。
裴子云听着面前大骂丝毫不在意:“你是府名捕,号称严正,还能不防备你点?田宏是诱饵,你又何尝不是,可还是来,你不要想大声嚷嚷,外面听不见。”
“解元公,你是方解元,受朝廷恩典,不能知法犯法,知道你受冤枉,可不是违法理由,有什冤屈,相信朝廷会给你公道,你也要相信名声。”纪单这时还是神色镇定,看着裴子云说着,话语很是诚恳,似乎听就相信。
“你名声,大公无私,铁面执法,可你都是明白人,这些话就不用说,要说朝廷,朝廷可没有定罪,你设下陷阱,外面埋伏人,只是私下为潞王捕杀而已!”裴子云看着纪单,淡淡说着。
裴子云,晚上没有来,白天也不会来。”
“哼,监狱已经变成龙潭虎穴,就算他有胆子来,看见你们在外面埋伏,恐怕也躲起来。”田宏脸色阴沉。
“就不信逮不到。”纪单狠狠说着。
“别想,今天就在监狱休息休息。”田宏说。
“你这阴暗监狱里,可受不臭,还是算,夜晚再来就是。”纪单转身出门而去。
“裴子云,你这是丧心病狂,目无国法,你杀应、雍、梁州百三十四人,实是罪大恶极,就算调动厢兵围捕,就算有璐王参与,可你还是违国法,抓你是为国伸张,为法执律。”纪单见这时都没有人听见,终豁出去,盯着裴子云恶狠狠说着。
“你这种恶贼,近乎反迹,难怪不该抓?就算死,还会有千千万万,你以为你可以对抗朝廷?”
“哈哈!”裴子云听得有趣,时间就大笑起来。
“纪单,你说多,可有朝廷谕令,可有衙门公文,没有这些你凭什代表公门,代表朝廷,代表正义?”
“你律法哪去?哈哈哈!”裴子云时间笑眼泪都快流出来,只是拿,就把条毛巾拉过来,仔细擦擦。
辆牛车就停在监狱门口,赶着是个差役,是随身带着培养门生,曾经办过不少案子。
话说纪家就是这样混公门,自己有手捕盗断案本事不说,还培养门生弟子结下香火情,才得子孙世袭吏职。
上车坐,随着牛车启动,纪单才似眯似醒打盹。
突然,纪单觉得腰上麻,知道不妙,想动身子已瘫软,这人果是老公人,这时还勉强镇定,开口:“裴解元?”
“是。”裴子云出现,带着似笑非笑表情看着面前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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