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云想说些什,但又默默无语,难道还能在这时间向牌位说自己命运已进入难测险地?
叹口气,再上支,反身迎出去。
“你带上人,把族祠大门打开,立刻清扫。”
“是!”
见着何青青去,裴子云就立刻换上解元服,话说新科举人由各省发给第二年赴京师参加会试车马费及购置衣帽及匾额费用,举人服其实很似官服,不过帽饰是银雀。
又对着赶过来村长吩咐:“你们赶快把道路清扫下,洒水去尘,别全部到家里,不得随意走动。”
村长脚都颤抖,连连应是。
却转着身,跟裴子云说:“你过来,有着话问你。”
“是。”裴子云跟着虞云君转过处走廊,虞云君眼里含着笑意,用指轻轻叩击栏杆,问:“你自山上下来,似乎就有些愁眉不展?是为掌门事?”
裴子云就是苦笑,正要说话,虞云君看着裴子云神色,又说:“你不用担心,你已是嫡传,掌门也不能随意废立,不过他终是掌门,所以长老罚你年,你过过场,出去玩上年就是。”
“是。”裴子云说,脸上还是带着苦笑,是被误会,心中暗暗想着:“自己所忧虑,是谢公子和璐王府重叠,怎样破局,这可是真正大物,不是圣狱门或济北侯可比喻。”
正想着,突门口有着喧哗,还有敲锣打鼓声音。
切完成,裴子云举步去族祠,这祠虽才建年,但已经看不见新建那股浮躁气,沉淀下来。
站在台阶下,深深呼吸两口清冽寒气,裴子云进里面,出神看着供桌上少数几个牌位。
上根香,静等着烧尽,这时外面已经有着人声,将余下几个牌位撤到侧,只留下个牌位。
本来并没有多少身份差距,可是现在既有圣旨赠官,那自然就不样——这并非虚假,冥土立刻有着很大差距。
这就是礼!
裴子云不由眉皱,出门而去,才到门口,见着个衙差匆忙赶过来:“解元公,今日有圣旨前来,还请解元公准备,个时辰后,就有着天使宣旨。”
“怎突然有着圣旨?”裴子云递个五两银子问着,衙差接着,低声:“这小人不知,不过听说事涉解元公令尊令慈,给予封赠。”
“封赠?”
裴子云稍沉吟,就立刻明白,对活人是封,对死人是赠,虽不知道为什突然之间有皇帝有封赠,但他是学过礼人,立刻指挥:“快,快,把何青青唤过来。”
何青青本离着不远,这时就连忙过来:“少主,你有什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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