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相守、还是对前世叶苏儿气运不舍?
裴子云说不清楚,只是点想念在心上,化不开,此时取着笔就是写起信。
“离别已经数月,甚是思念。”
把信写完,想想,将装着红豆袋子取出来,将粒红豆子握在手心,似有着浓浓寄托,许久,叹息声,又在信下尾处添上首诗篇。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济北候真拿得起放得下,这些日子听说济北候上请陛下,自行解甲归田,皇帝大喜,准,给很多赏赐。”
“嘿,看是侯爷聪明,侯爷不是这样,怕下场跟北方那个侯爷样。”老头冷笑声。
“嘿,陈老头,别都无所谓,北方那事你拿在大街上说,不怕死啊,小声,小声。”刚才老翁听着老头话,就低声说。
“侯爷事不说,总督大人秉承圣上恩旨开海禁,听说开三处港口,倭寇少几分,只是港口有不少倭人光明正大出现,很是不爽。”
“倭寇少是真,现在开海禁,日子也跟着好不少。”个经过人也答着说着。
着码头去休息天。”
“习惯,就好。”
“是,少主。”少女应答。
船又是航行数日自河口入海,杨帆而上,沿海行半个月绕道抵达应州,听到敲门声音,裴子云开门,敲门正是何青青,脸上欢喜:“少主,终于到应州,大家都憋得慌,是想下去。”
听少女话,裴子云也正有此意,说:“别叫少主,叫公子……是你憋慌吧,前阵子习惯,可没有见别人来寻,不过寨子里人,都不善水路,现在疲劳不堪,是要安排修养几日。”
“也是,最近码头都热闹不少,许多下海船只,想争取倭寇生意。”
裴子云停住脚步,思虑着,历史是因改变,应州也因改变,只是发生变化,未必就是所想要。
裴子云突有些感触,想起叶苏儿,不由就摸摸口袋,口袋中还有着在南理之地采摘红豆,思绪有些莫名,转身就回。
到旅店,裴子云就是入得房间,吩咐伙计:“你取来笔墨纸砚。”
“是!”只过会,伙计就端着笔墨纸砚送上来,裴子云稳坐侧,点蜡烛,细细研磨墨,心里思绪难言。
“你来,就安排下,们就在这里住上几天。”
“是,公子。”少女开心应着。
此刻接近黄昏,何青青包附近三个旅店,这时带着人出去玩。
裴子云用饭,出旅店,人而行,见着堤上栽丛丛灌木,浪涌浪向坚实大堤拍去,溅起水花,举目四望,这是沿海县上码头,要小上许多,不过似乎是开海禁原因,比想象里要繁荣些,陆车水舟多些,接客、送货、装船、套车都是涌动,裴子云在入夜时分漫步而行,带着些惬意,难得悠闲。
路侧小商贩,卖扒鸡卖小吃吆喝叫卖,只听侧老翁跟个老者说话,口吻与众不同,裴子云经过,就驻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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