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内有些僵持,主簿拿起杯喝口:“解元公,得你笔墨,也罢,你真要知道详情,还需去鲁门山。”
“余下事,你也不要再寻。”说着,主簿取着筷子夹块肉用,出门扬长而去。
总算这主簿还有些礼数:“伙计,来酒菜。”
没有多时,伙计就送着酒菜上来,主簿斟杯酒,不复前几日亲近,挤出些笑:“解元公,请吃酒。”
言语中带着些疏离冷漠,让裴子云有些诧异,用几杯,主簿冷哼:“解元公,待你上宾,你为何要欺害?”
“莫非师门叛逃师叔祖,在南理不是躲藏,还做下大事不成?”裴子云暗想,口中就说着:“大人何出此言?”
至于上宾,笑,就请些酒,连自己住也是自费宾馆,这种上宾在内地会给人笑掉大牙。
南理
街巷间些住宅,花木扶疏,鸟鸣声声,户外溪渠,流水淙淙,三家眼井,户几盆花,洪林领着裴子云在南理城游玩。
今日去是座古梵庙,禅堂隐隐传来鼓钹撞磬诵经之声,裴子云也就是随人流上支香,就径自出来沿碑廊路看着。
这梵寺齐整,裴子云看着壁画顿觉眼目亮,壁画正中矗着大梵神栩栩如生,而后小梵神以及天人,都天衣风带宝相庄严。
除大小梵神,还有着与内地不同特色,左右有各种各样鬼怪,都赤身,戴着护肩、头箍、耳环……张牙舞爪神情诡异。
“你难道不知你叔父做何等事?”主簿恨恨问着。
“自是不知,当年母家舅舅离家,渺无音信,所以才来寻亲。”裴子云答着:“要是知道在哪里,做何事,又何必来问施大人呢?直接找上门去就是。”
说到这里,裴子云也不由带上丝讽刺。
“哼!”主簿觉得有理,这才仔细打量眼,神色稍好些:“你这舅舅可不是普通人,位居大祭司,前些事办好大事,只是你最好不要再查下去,否则就算是解元公,也难免有着祸端。”
“还请大人告知二,不管怎样,长辈遗骨要收敛,否则怎面对家中?”裴子云吐口气说着。
裴子云叹着:“南理到底偏远,这些就是所谓降伏土著神吧,或就是大小土司族神,这梵派也用心良久。”
寻思着踅出殿,庙里有不少人烧香,裴子云是没有在意,这些时日有洪林做着翻译,对风土人情渐渐解。
山中是山寨林立,几十年前曾有大乱,听说是有个土司要统南理,现在早已平定,不过对前朝和土司伤害很深,正胡思乱想,有人上前:“公子,家大人来,等着您。”
“哦,那回去。”裴子云就回去,进旅店,就看见二楼处隔离雅间,主簿早坐着,备碟花生,壶小酒,此时吃着,脸色阴晴。
这表情裴子云见就觉得不对,自己又没有得罪主簿,为何寻着自己这个模样,不易觉察皱下眉,说:“原来是施大人亲临,有失远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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