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第二个先生?”
“绝无此可能。”瞎道人斩金截铁说着:“天数不容亵渎,可以说千百年来唯这例,可也因此遭天谴。”
“不过虽不是此种事,可还是感觉不对,受天谴窥探天机力量已削去大半,但与公子气数相连部分,还能隐隐感觉,这偏移对公子很不利,且有个说不清道不明迷雾在里,使看不明白,要想真正得知原因,需要着人去暗中去。”
“是?那去次,倒要看看松云门、应州、是谁引动天机大变,又是谁想对不利。”谢成东说着。
“公子,您得原本天命,这些年直往无前,气运鼎盛,获得诸多机缘,埋下诸多棋子,可也把气数用去不少,现在您应该在潜稷山静修,让这些机缘徐徐恢复您力量和气数,积蓄天命,此时不应出击。”
人上前看,脸色变,惊呼声。
谢成东在外听着惊呼,就闯着进来,见着瞎道人面无血色,问:“可是有着灾劫不成?”
瞎道人摸着龟壳,脸色变:“公子,应州和松云门气数,发生偏移。”
“什?”谢成东脸色也变,向前步:“应州?难道是济北候,这还是说通,可这松云门怎会现在出现在这天下变数中?”
“松云门出现在天机里,按照原本天机,或在十年后,但现在就出现,所以才说天数发生偏移。”瞎道人冰冷冷说着。
“您别忘记,您终是篡夺而非正统,这里面就有着破绽,万不谨慎,或可能功亏篑!”
听这话,谢成东有些皱眉,问:“先生,你这些年数次窥视天机,又曾行此大法,不能出这观,莫非现在可以?”
“公子,怎可能,不能离开道观,旦外出立死无疑,您现在也是最要紧时刻,不能脱身,更不能使唤着祈玄派人,不然很可能反为祈玄派嫁衣。”
“有个弟子石穆钟,您也见过,虽没有窥探天机之能,也得几分卜算本事,可以去辅助公子,勘察出异常原因。”
说着,瞎道人脸色青,哇声吐出大口血,血色腥臭片,显又有反噬,见得瞎道人又是吐血,谢成东脸色转柔,叹着:“明白,先
“不过是区区个中小门派,如果是十年后龙气次变数,出现在其中也可以理解,现在天下鼎定,怎会突然有影响天下变数?莫非这门比三叶二果更重要?”
“先生,你曾说过,这天下气运从不凭空消失,也不凭空出现,现在出现这事,是为什?”
谢成东有些不敢置信,连忙问。
瞎道人沉思:“这天地间气数早已恒定,大变必有原由,比如说这三叶二果现在只有三叶果,是因受你父所救,为报大恩,行这生只有次逆天大法,夺机缘。”
“这三叶二果中唯男性,本来就有着把余下三叶果收入后宫,成就天命大任,将这人未来灵机和气数,尽数转移到公子身上,才能改变天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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