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武杀人,杀得皇帝都可以,可道术杀人,遇到官气就有反噬,你杀巡检,受反噬,又能使几次?张大公子,看来裴某真幸运,晚上就能杀得你这仇人呢。”
说着,裴子云持剑杀上去。
张玠玉脸色沉,心中寒,这人不但武功高强,懂得道术,连这些真传才知道奥秘都知道,真是棘手。
早知道自己就该邀请师兄弟调查此人,集中三倍再来围杀,不过现在说什都晚,只有狭路相逢勇者胜,拼!
“杀!”
丢面罩,张玠玉没再掩饰,身上发出朦朦幽光,伸出手指点。
裴子云只觉自己脚下土地突变成流沙,脚就陷沉下去,张玠玉疾行,刀光闪,风雷乍起。
“敕!”就在这时,突觉得眼前亮,顿时见不清楚。
“铮!”人影交错,刀剑相交。
“道术,裴子云你果懂得道术,而且还不是散修,那些废物居全部没用,试探不出来,还以为你是凡人,真该死。”张玠玉咬牙大恨。
下刀跪下来。
张玠玉心中大是后悔,自己失李文镜断臂,不能运筹帷幄,这时却失章法,回首看,裴子云持剑已追上来,更向前冲去。
前面就有匹马,张玠玉跳,落在马背上,剑砍断马缰绳,喝着:“驾、驾、驾!”
也不知道张培生是哪里跟上来,惊吓扑上去:“公子,带上。”
马匹嘶叫着,时不能起步,张玠玉就是大怒,反手就是刀,只听“噗”声,长刀自胸而入,在张培生后面穿出,拔,就喝着:“驾、驾!”
“杀!”
两人起,bao喝,猛杀向前去,带着种,bao烈和着杀气。
裴子云懂得张玠玉在说什,天门没有开前,道法威能不大,但是不大归不大,实际上镇压武林高手实在太容易不过。
试想下,两个高手,生死只在线之间,突人眼睛瞎看不见,或脚沉拔不出来,或剑又轻重几分,还不是立刻被砍死份?
可以说,道法虽小,杀人无形,可散修不懂这道理,单纯追求力量——这就是有师门和散修区别。
刚才过招,很明显是道门内部真传手法!
裴子云自然不会说这是前世原主训练课程,自己今天夜里才有道法,冷笑:“你这手流沙术使得不错,不过道法有道法奇妙,也有道法弊端。”
受这阻挡,裴子云已赶至,就是冷笑,用脚踢,把落在地上长刀就激射出去,道疾光闪过,自马匹屁股中直刺入内,通达内脏。
这马匹嘶叫,腾跃起来,重重跌在地上,张玠玉惊:“不好!”
跳马落地,在地上滚几圈,才停下来,身上血迹沾上灰,用刀支撑,才爬起来。
裴子云持剑逼近,看大笑:“道是谁,原来张玠玉,张相公深夜拜访,很是荣幸啊!”
刚才是猜测,现在却已确定,张玠玉用手摸,脸上面罩已掉落在地,定是刚才在地上滚圈时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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