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打扮就知道,而且今天已经有几个相公订船,这船船深,还准备着西瓜,整整二麻袋,各位客官在路上可以吃瓜纳凉。”
“船费也不多,有床卧,路上菜都是新鲜,上房只要两银子。”
这价格其实不便宜,不过裴子云没有兴趣省几百文而上小船,自己得四千两,给母亲三千两,实际身上还有千两银票,就算用些,也不过用几十两而已,当下就说着:“那就订个上房……现在就启程?”
“相公,只是船上客人还没坐满,还要等会客。”
“今天中午,必会启程。”
“是!”裴子云恭谨行礼,退出。
过会,训导过来,说着:“你对他倒是用心,对唐真为什不能多些宽容呢?”
“寒窗十年,旦被剥功名,就无法再考,你是不是再想想?”
“老友,你不用说,这是二回事。”教喻摆摆手说着:“而且此人虽年轻,但身怀荆山之玉,口含灵蛇之珠,是命世下降人才,哪是这荒唐之人唐真能比喻二?”
……
科举拿有绝对公平,知道主考官是谁,就能揣摩他文章,为考试准备,从这点说,教喻也不是迂腐之人。
毕竟谁都揣摩,就你不揣摩,自反不公平。
裴子云问着:“不知是哪位大人?”
教喻压低声音:“是胡庐州。”
“胡应贞胡大人?”
当然裴子云愿意包船就可以立刻启动,可裴子云还没有这样浪费,就说着:“也罢,先去酒店纳凉用饭,你开船就喊声。”
说就是五十米外个酒店,这船老大就应声。
裴子云赶到码头区,话说此世界有点近似宋朝——商业繁华。
虽士大夫依旧高贵,但也经常和商人结亲,这时虽是开国之初,但水运已通,船船水果、竹扇、蒲席、凉枕、粮食、药物、陶瓷都川流不息,裴子云来到码头,这时七八月,不由汗都出来。
在处棚子下张望下,见河道宽大,远处河中千帆竞走,而码头停着七八艘大船。
不过只有家客船在等着客人,于是向前走过去,这时就有着老板迎出来,见着有着客人,就笑着迎上去:“客官是到省里考试相公?”
“你怎知道?”
此人十五岁中秀才,十八岁中举人,二十二岁中进士,名动天下,现在不过三十五岁,就来主持省试?
“是啊,消息已经传过来,大人文章,你看过吗?”教喻问着。
裴子云回答:“弟子看过些,惟恐不全。”
教喻点首:“这是胡庐州文集,你且在路上揣摩二,虽说文章重在格局,以法度为重,但是科举之事重大,有些权变才是正常。”
“也不多留你,时日不少,你速去罢,别在路上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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