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入调查员，”她开始讲述，“被要求做到随机应变地应对各种突发情况。虽然最终目
是破案，但不同场合下优先考虑事不
样。最糟糕情况是被怀疑，这是要想方设法避免，而不被怀疑最好办法，就是完全进入角色。这次，
就彻底成
明人先生妻子。没有思考过如果是他妻子应该会怎
做，因为就是他妻子，而所有行动也都是如此。觉得那个时候……在打你脸时候，应该也是这样状态。之所以要说觉得，是因为自己也不是很明白。有时候，们是凭本能行动，如果不这样就会反应不过来。”
那昨晚是什情况呢
听到她这干脆回答，伯朗感到沮丧。回头想到自己曾对那人设如此倾心，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大傻瓜。
“虽然想问你问题很多，但首先还是问最想知道事吧。”伯朗调整呼吸后说，“全都是在演戏吗？”
“是。”她先是顿顿，才回答道，“是演戏，不是明人先生妻子。”
“你想明人哭时候也是在演戏？”
“是。”
“不客气地说……怎说呢？被你……耍得很彻底。”
“对不起。”
“以为你是明人妻子，对你各种照顾，也担不少心。”
“对不起。”她还是低垂着头。
“你把头抬起来，没有生气。”
“能解释差不多就是这些，你还有其他问题吗？”
被明人这问，伯朗思考下，但很快摇头说：“现在没有。或者可能有，但现在想不起来，毕竟发生事情太多。”
“也是。”明人说着站起身。
“接着要和警视厅人开会，就此告辞。想哥还有很多事情想问枫小姐，就把她留给你啦。”他说着对枫使个眼色，“那回头见。”明人说完走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枫还是站着，她有些不自在地垂着头。
“真是厉害。”
“因为这是任务。”
“给那耳光呢？那也是出于任务而演戏？”
枫沉默，她微微侧着头，仿佛正在自己问自己。
“到底是怎样？”伯朗再次追问时，枫目光直直地迎向他。
枫惶恐地抬起头。彼此目光才对上，伯朗就别开视线。他很清楚害臊其实是自己。
他看枫左手眼，无名指上戒指不见。
“那枚蛇戒呢？”
“那是为人设而准备小道具。”
“是吗？”
“坐吧。”伯朗说。
“好。”枫迟疑下，然后回答，“失礼。”说完，她坐到刚才明人坐过地方，但还是没有抬起头。
女警察制服很简朴，裙摆很短，而且她还穿着丝袜。即使这样，伯朗还是无法忽略她性感。因为他太解她光着腿是什样，也知道她身穿合适衣服时会有怎样曲线。
“那个，”伯朗开门见山地说，“首先要说，非常吃惊。”
她点头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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