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不过真不可思议。”
“什事?”
“你和他明明疏远那多年,现在却为他多番奔走。反正明人早晚会回国,你没必要做这多不是吗?又或者说,你兄弟之情突然爆发?”
“哈?”伯朗不明白这个问题意思,再次看着佐代脸,“她是明人妻子。”
“这个知道,但她是怎样个人?”
“以前是空姐,和明人在温哥华认识。为什你要问这个?”
“嗯,因为在看来她不是个普通人。见过各种人,这是直觉。”佐代直直地盯着伯朗眼,锐利目光仿佛想要看穿他内心。
他困惑地没有作声。
“明人先生是名义上侄子,是老公孙子,还是朋友儿子啊。怎可能会去想那种事?”听不出她语气是出于真心,还是做戏,“你还有什想问吗?”
伯朗思考会儿,没想出来。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这里发生对话可以保密吗?”
“无所谓。”
“那就算是们两个人秘密吧。”伯朗把酒杯里黑啤喝光。
负,受不少气。所以当康之介来试探是不是肯当养女时候,就暗中下定决心,为有朝日勇磨能成为矢神家主人,要成为他后盾。波惠女士没有小孩,祥子女士也离开家,牧雄先生是众所周知怪胎,那就只剩下康治先生和明人先生。怎样?也不是没可能吧?”
“原来如此,但这说话,康之介遗嘱就是失算。”
“哪儿事。”佐代轻轻摆手,“不是这样,遗嘱内容正是所希望。”
“怎会?”
“真。康之介直想要把财产平等地分给包括养子在内孩子,因为那样最不容易产生无谓争斗。但却提出,那样来矢神家就会走向没落,因为巨大冰山在崩塌后也会在转眼间融化。所以就说,应该让唯直系孙子明人继承切,这样财产就能免于被分散。”
“不好意思,”她道歉道,“说奇怪话。可能因为她是个太过出色女人,所以才会有这种想法。请忘记吧。”
“不,会记在心里。”
伯朗招呼酒保结账。
“你和明人先生……”佐代语气变得明快,“在那以后还有聊过吗?打电话之类。”
“是……他还是很忙。他说直都没办法回国非常过意不去。”
佐代竖起食指:“可以问个问题吗?”
“请。”
“那个女人是谁?”
“哪个?”
“当然是枫小姐。”
“明人可是你儿子对手吧?你做这种给敌人雪中送炭事好吗?”
“说吧?重要是防止财产分散。就算现在不在自己手里,但只要集中在个地方,说不定有天就会转到自己头上。”
伯朗凝视着佐代脸。
“虽然是这说,但对你们而言,明人就是颗眼中钉吧?你就没有想过让他消失?”
“完全没有。”她摆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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