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时候
事？”
“上面写大约是三十年前。”枫说着从手机上抬起脸。
这和康治研究学者综合征时期相符。
“给
看
下。”
伯朗接过枫手机看起
博客。博客里还上传其他画，都是很奇妙作品，而且都是分形图。
“这个，”她把液晶屏幕转向伯朗，“这不就是那幅画吗？”
伯朗睁大眼，确实很像。他操作自己手机调出那幅画，发现何止是像，根本就是同幅画。
“那幅画被上传在哪里？”
“那个……个博客。博主是个女人。从个人资料来看，她原本是初中国语老师，现在是全职主妇，兴趣是读书、戏剧、登山。”
“她和那幅画什关系？”
“姨夫还说实在是难以相信那种东西竟然是用手画出来。”
“学者综合征患者身上潜藏着很厉害能力呢。”
“但也不是全部，所以才有研究价值吧。”
枫像是想到什，从包里取出手机。
“你在做什？”
感觉连看都不想看。”
“看也不想看，别问理由。”
“明明很好吃。”枫用叉子叉起花椰菜，大口大口地塞进嘴里，然后突然停下说，“你知道吗？花椰菜和西蓝花，在数学方面是很有趣存在噢。”
“数学方面？那是什？”
“你看，像这样。”枫用指尖撕下部分花椰菜，“仔细看切成小块花椰菜，和被切前样子几乎样。就算把这个切得再小点儿，放大以后看啊还是原来样子。这在数学上似乎被称为分形。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能用邮件把这个网站地址发给吗？”伯朗说着把手机还给枫，“想和这个女人聊聊。”
“上面有信箱地址，去联络她看看？”
“不
枫手指不停地划着屏幕。“有，”她说，“啊，原来是这样啊。”
“不要光顾自己看，怎回事？”
“画好像是那个女人父亲画。据说他原本对绘画毫无兴趣，但有天突然就开始执起画笔，而且画全都是不可思议画，好像也有认识建筑家指出过那些是分形图。”
“突然就开始？有什契机吗？”
“那个，关于这件事没有具体写。不过，她父亲似乎并没能画很久，开始作画几年以后就因病去世。”
“在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学者综合征患者能画分形图。”
“原来如此。”
因为香槟已经喝空，伯朗又点白葡萄酒。看着枫操作着手机，伯朗再次感到这是个便利时代，可以身在西麻布酒吧里调查学者综合征和数学关联。
枫“啊”地惊呼出声，脸震惊。
“怎？”
听这话，伯朗也停下拿着叉子手：“像是海岸线什？”
“对，对。”枫脸高兴地把花椰菜送进嘴里，“你懂得真多。”
“昨天刚听人说过。”
伯朗说宪三指出他在矢神府邸看到那幅画是分形图事。
“啊？那幅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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