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啊。伯朗君也没问题吧？”
“
无所谓。应该说，
“据说是因为康治看
父亲
画以后，觉得他有学者综合征倾向。对此你们有什
印象吗？”
夫妻再次对视后，宪三摇头道：“没有……”
“和
清先生认识很久，但他精神方面没有什异常。不论是谁，看到他画都会那认为吧。”
枫困惑地歪着脑袋。
“不清楚，明人君似乎也不解，但单凭画廊里看到画就……”
伯朗也记得康治经常会说“明人并不是天才”，他还说天才是不会幸福。
忽然，他回忆起昨天和枫对话。
“稍微换个话题。阿姨，你们知道康治以前研究过学者综合征吗？”
“康治……”顺子苦笑道，“这个叫法你就不能换换吗？”
“事到如今还要他换什叫法啦……你知道吗？”宪三也问。
说。”顺子语气像是在教导她，“那群人既骄傲又封闭，总觉得自己最不起。”
“顺子，你别说这些会吓到枫小姐事……”
“但那是真嘛。枫小姐今后也得和那边亲戚来往，还是提前知道比较好吧？是吧？”顺子征求枫同意。
“是，会当作参考。谢谢！”枫拿起啤酒瓶往宪三杯中斟酒，“姨夫以前似乎经常教明人君数学吧？听他这说。”
“有吗？确，是最早发现他在数学方面才能。”宪三喝口啤酒，任由白色泡沫沾在自己胡子上，“因为他在小学低年级时候就已经理解方程式概念，但是不记得教过他。”
“那就很奇怪。因为在清先生去世前很久，画廊就不放他画，就算看到过画，觉得那也是在其他地方。”
听顺子话，伯朗点头同意。祯子说过父亲画卖不出去。
“到底他作品是怎样呢？”枫问。
“你要看看吗？”顺子问。
“可以吗？”枫眼睛发光。
“说到学者综合征，就是‘雨人’吧。虽然患有智能障碍，却在别领域有天分。康治先生研究过那个吗……不，可不知道。”
“也不知道，是那样吗？”
“似乎是，据说还是以此为契机认识妈妈。”
伯朗把昨天从枫那里听来康治和祯子相遇做简单说明。
“第次听说。”顺子说，“记得姐姐当时说是通过共同朋友认识，不过没有详细问过她是什朋友。说不定那不是真，毕竟很难告诉别人说是因为亡夫画而相识。”
“但他说他是在姨夫家学数学……”
宪三和顺子对看眼，抿嘴笑。
“那也不是谎话。不过，没有教他。他呀，是在房间里个人自学。房间里有许多和数学相关资料以及书，起初他是出于好奇才读，渐渐就有兴趣。他到这里来就是为那个。”
“是那样吗？”
“明明才是个小学生。嗯，这就是天才吧。虽然康治先生不喜欢别人这说他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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