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吗?”
“当然知道。”明人说着放松表情,又摇摇头,“就是个小小疑问。谁都会……就算是妈妈也会大意吧,不巧她就没挂链条,又不巧那个晚上她在浴室滑倒。也觉得或许就仅仅是这样。”
“或许就仅仅是这样。”明人凝视着母亲遗体又重复说道。
“哈?那医院怎办?”
“不知道。那不是要考虑。”
“哦。嗯,你做你喜欢就好,反正和也没有关系。本来就不是矢神家人,妈妈去世以后,就彻底没有关系。”他望着祯子脸说。
双方沉默会儿。他们感到空气突然变得冰冷,然后想起在遗体下方铺有干冰。
“钥匙那种东西……”明人嘟哝句,“配把就好。”
经能玩电脑,还自学并掌握高水平编程技术。
“觉得要当医生话,没必要懂电脑。”
明人吃惊地眨好几下眼:“哥,你真是这觉得吗?”
“不是吗?”
“正相反。有电脑,大部分医生早晚都会没有立足之地。你想想看医生要做事,从问诊记录以及各种检查结果来推测病名并开出药方——仅仅是这样。虽然说医生有经验,但要让个人记住全世界所有病历,那是不可能。可如果是电脑,就并非不可能。”
“啊?”伯朗看向同母异父弟弟,“你在说什?”
“大门钥匙,小泉那座房子备用钥匙随便就能配。”
虽然伯朗没能立刻明白他在说什,但从明人瞪着半空眼里,伯朗察觉到他话里含义。
“你是说这不是意外吗?”
“小泉家大门上有链条。妈妈是很谨慎人,不认为她会锁门却不挂上链条。”
伯朗面对初中年级学生意见沉默,不仅仅是想不出反驳话,他还觉得明人说确实是对。
“兽医也会失业吗?”
“不知道。这要怎说呢?考虑到费用和效果,在相当段时间内应该还是由人来看病比较合算。”
“听你这说,就安心。”
“所以呢,”明人脸认真地继续说,“不要当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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