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刚才事苏御安更火大,“两个小时你就跟说两句话!‘坐下,帮你擦’‘行,擦多不好’。”
闻言,苏御信很无辜地笑着,说:“那个药擦多是不好,哪里说错?再者说,之前不是还问过你找什,哪里只说过两句?”
苏御安被弄哑口无言,看着弟弟那张笑脸怎都觉得想上去抽两下!可他知道是自己理亏,也知道这不坦诚很丢脸,可道歉话到嘴边死活说不出来!不知怎,苏御安觉得弟弟是故意逗弄自己,逼着他非要干出点什来才肯原谅似。这混小子熊孩子,到底是怎把个性培养这恶劣?可埋怨归埋怨,苏御安还是觉得这样恶劣弟弟,可爱不得,
真是连说谎都不会!苏御信本正经地说:“坐下,给你擦。”
这次苏御安没反对,乖乖地坐在床上把手伸出去。苏御信开始给他擦药酒,擦好半天,御信也不吭声。苏御安急直拿眼睛瞥他,心说:你倒是说句话啊!
“行,擦多不好。”苏御信搞定哥哥根本没有受伤手腕,起身准备去洗手。苏御安气直磨牙,抱怨着,“什破药,点不管用。”
苏御信不搭理他,苏御安看他若无其事地把药酒瓶放回抽屉,完全不在乎自己态度愈发气恼。继续抱怨:“疼死,去买止痛药。”苏御信还是不理睬他。他把自己挤兑只能拿钱包和外衣假模假式地往门口走。他多希望这时候御信能叫住他,说两句太晚别出去类话,可苏御信径直走进洗漱间。
稳如泰山苏御信听见外面开门关门声音,心里嘀咕着,还真走?走就走吧,凉他阵子再说。这念头还没闪过,屁股上狠狠地挨脚!
床垫子都掀起来!苏御信无奈地问:“你到底找什?”
“你不是不理?”
苏御信偷笑,表面上继续装作冷漠,“你这个找法儿是要把房间都拆吗?”
“愿意,你管不着。”
看到哥哥真准备把床垫子都拿下来,苏御信只好用手按住床垫子。见哥哥愠怒眼神瞥过来,他问:“你到底想找什?”
“啊!”苏御信被踹,脸猛地撞在镜子上,鼻梁差点没撞断。他在镜子里看到哥哥站在身后,脸怒气!
“苏御信,你够没有?”苏御安叱问。
“怎?”苏御信回身揉着鼻子,不解地问。
苏御安指着他,“你说你怎?回来快两个小时,你就没搭理过!”
“谁说?刚才不是还帮你擦药。”
苏御安嘀咕着说:“药酒。”
“找那个干嘛?”
“,手疼,想擦药酒。”
苏御信嘴角勾起,偷偷地笑着。随后从抽屉里拿出药包取出很小瓶药酒。这还是老头子给他们带上,治疗跌打损伤疗效特别好。苏御安知道那玩意儿就在抽屉里,见弟弟拿出来板着脸伸手要拿,苏御信说:“哪只手?”
“右,那个,左手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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