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叱问那敲门声戛然而止,房子又回到完全安静状态,但是这样显然更加糟糕。季子涵本想要出去,可现在这做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办才好。你俩手撒享清福去,把这多事留给……苏臣啊苏臣,你不该啊,那是你儿子啊。御安像你,那性子,那眼神,就连喝酒姿势都像你,你要是活着就得后悔死!”
蹲在门口负责保护季子涵张洛泓把符从门上拿下来,摸着下巴琢磨番,觉得这个季子涵知道怕是比御信他们哥俩想还多。不过现在嘛,张洛泓决定先去吃饭,回头再跟御信说这事。人是铁饭是钢,他跑天,又饿又渴。
季子涵这觉昏昏沉沉直睡到晚上快十点才醒来。睁开眼屋子里黑漆漆,看样子微微还没回家。女儿大,有些事他也不好管着,好在女儿知道分寸,不管多晚都会回家,从不在外留宿。即便如此,当父亲还是牵挂着孩子,季子涵起身顺手拿起桌子上电话。
头还是有些晕,季子涵揉揉额头,看到挂坠还在衣服外面就把它塞回去。挂坠刚接触到皮肤上就发出滚烫温度,季子涵被烫龇牙咧嘴,赶紧将挂坠再抽出来。挂坠还在手里散发着热量,季子涵脸色却戒备起来。眼睛不再浑浊,瞪大大看着自己家,他嘴角紧抿,眉头紧蹙,整张脸上哪里还有半分宿醉模样。
客厅非常昏暗,但并无异常。通往书房和卫生间门紧闭着,通往厨房门却打开半,他不记得下午有没有关上厨房门。但他知道自己习惯,厨房会有些味道,他总是习惯在不用厨房时候关上门。这只是生活中小细节,没必要去深究,但季子涵却像惊弓之鸟,惊愣地看着厨房门缓缓起身。手紧握着挂坠,因为过于用力而使他手骨节泛白。步步,缓而不断地朝着大门走去。偌大家仿佛变得空空荡荡,连件家具都没有,只有完全安静这种陌生认知充斥着他脑子。完全安静,没有半点声音,包括自己呼吸,自己心跳。季子涵开始咬住嘴唇,用疼痛提醒自己他还活着。他继续朝着大门走,期间,他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厨房门。他家很大,从沙发走到大门至少需要五十多步,这个过程似在煎熬着他精力,每走步都要消耗点儿,才走出去半,他已经大汗淋漓。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挂在嘴角,点腥咸。
咚咚咚,咚咚咚……
不紧不慢敲门声吓季子涵跳,他险些惊叫出来!身上衣服顿时被冷汗浸透,带着恐惧冷意顺着脊梁骨延伸至头顶,头皮发炸,冷汗流进眼睛里,视线片模糊。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还在继续,多少唤醒些季子涵理智。他下意识地咽口唾沫,试着问:“谁?”门外没有回音,只有同样频率声音敲门声。季子涵双手相握,把滚烫挂坠包裹在掌心里。他深深吸口气,大声叱问:“是谁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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