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掉在地上,弹几下滚进床底。
又来!
痒痒刺痛从右手腕直到指尖,好像神经末被针尖刺到样,连只笔都拿不住。她打开水龙头,用冰冷水冲着不停发抖右手。皮肤上有点麻木,冲足有十几分钟才察觉到冷意。医生说她右手并没有问题,说这是心理作用。她觉得那是个赤脚医生,因为她没听过心理作用下能让自己手毫无知觉。不,说毫无知觉并不准确,她右手还是有知觉,只是麻木些,对疼痛什感觉慢些。这种情况病因恐怕不是手吧,或许是她身体某个地方出现问题,第个反应在手上。或许她该去看看神经科什。不,或许该看皮肤科。
她关掉水龙头,把手上水渍擦干净。借着浴室灯光仔细看着手背。手背在几天之内张好多扁平疣,看上去恶心又难看。幸亏现在是冬天,她可以整天戴着手套,要不然被别人看到多不好意思。
放在电脑桌上手机响,她跑出去看到国外电话号码。这是她男友打来,她带着幸福喜悦跟他说很想你。男友告诉她明天早飞机,大约傍晚时分就可以见面,他会给她个惊喜。分手年后和好如初,她坚信自己爱始终是国外男友,而不是自己青梅竹马。幸福她躺在床上听男友说着甜言蜜语,忽略手背那几个扁平疣慢慢地扩散变大,连成片。
这天下午三点左右,天上飘下鹅毛大雪。黄天翔坐在舒服摇椅上呆呆地看着窗外雪景。或许是因为这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他觉得有些冷,紧紧裹在身上毛毯,链子发出哗啦哗啦声音。他抬起手看着杜英辉施加在他身上镣铐不禁觉得好笑。杜英辉防止自己再次脱逃又给他副这东西,这回手铐上面好像加什法术,不管他用什办法都打不开。他不甘心被关在医院里,他想去看看御信。
那晚事他没有遗忘,或者说曾经失去记忆已经回到脑子里。他想起自己被女鬼杀死,想起在浑噩中听见男人呼唤声。橘黄色走廊,压抑空气,他用自己双腿走到恶魔面前,被他诱惑,乞求再给自己次生机会。现在,他真成杜英辉件“玩意儿”任他摆布,跟随左右。黄天翔不明白重生后会有什禁忌,他试探过自己脉搏、心态和体温,跟普通人并无二异。他问过杜英辉,为什对自己做这些事?
随着病房门吱嘎声打开,杜英辉迈着悠闲步子走进。看到黄天翔还在窗前坐着就走到他边,陪着他同看窗外缓缓落下雪花。黄天翔全然不在意杜英辉来与不来,他有些颓废地窝在摇椅里,似乎对生意义都是去兴趣。
两个人沉默半响,黄天翔忽然噗嗤笑声。杜英辉斜眼瞥下,不明白他为何发笑。黄天翔抖抖手腕之间链子,仰起脸来看着他,说:“你不考虑弄个笼子吗?这玩意可锁不住。”
“只要你不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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