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苏御安还真没这个概念,因为,“白颉不喝茶。他觉得,能喝下肚子液体只有三种。汤、白水、酒。”
苏御信哼笑两声,拉起哥哥手:“走,让你见识见识什是好茶。”
跟弟弟同居也有半年时间,平时上学时候也不怎管苏御信都去哪里。可这种连他都不知道小胡同御信是怎知道?对此,苏御安颇为忧心地问:“你怎跑过这种地方?”
“随便走就找到。”
“你,没去过什其他,其他……”
吃惊。老者目光让他感到不适,眼神也跟着暗沉下来,冷冷地瞪着对方。老者似乎是怕,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体被抬进救护车里,他似乎也要跟着上去。弯下腰时候,又回头。苏御安看到,老者朝着自己哭,哭摸样难看。
好吧,看来他知道自己死,哭两声也正常。只是,老爷子,你能不能别对着哭!苏御安别别扭扭地正要继续赶路,忽见那个老者魂魄跪在地上,或者说是给自己下跪更为准确。那老者魂魄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是捶胸捶地大哭着,只可惜他不但没有哭声,也没有眼泪。所谓“干嚎”八成就是这样。瞧着瞧着,苏御安品出滋味来,且是极为懊糟滋味。这老者好像哭不是自己,而是他苏御安。
“哥,怎?”苏御信轻轻搂住哥哥肩膀,“不过是个离体魂,你怎这大火气?”
“有火气吗?”苏御安不觉得自己发火,只是觉得不舒服而已。待他转头再看马路中间,老者魂魄没,救护车也开走,苏御安也没放在心上,就对弟弟笑着,“没事。”
在市中心购物街逛到下午三点多,苏御安实在没力气继续。好在买东西都拖商家快运送回家,要不然估计他们哥俩会被累死。苏御信买两杯热饮,苏御安觉得这种合成果汁点不好喝,还没家里三块钱包茶可口。苏御信哭笑不得,那玩意能喝?三块钱包,包能喝三个月,茶底子都不如。可惜,他们家哥哥过节俭,就是不肯买好茶。苏御信估摸着,哥哥就是白水都觉得挺好。不行,这个观念得改。
怎不往下说?苏御信好笑地看着他,凑到耳边去,低语:“家里有你呢,能去什地方啊。”
“胡说。”苏御安捂着发热耳朵,反驳,“咱俩最近才好上,之前你都去哪?”
闻言,苏御信眼睛亮:“哥,你肯跟?”
意识到自己说走嘴,苏御安臊厉害,甩开弟弟手闷头往前走。后面小
“哥,想喝茶。”
“好啊,回家哥给你冲。”
“你那不叫茶,太难喝。”
苏御安皱皱眉:“怎就不是茶?喝着挺好。”
“都纳闷啊,哥,你跟白颉这多年,他就没给你喝过好茶?”这事绝对蹊跷。白颉那人看就是个奢侈又高品位主儿,怎可能不喝好茶。从小跟他起长大哥哥,怎就对好茶坏茶没有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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