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问几个人。听说那专家跟你们样,特别年轻。好像姓罗。”
罗兵耀!罗兵耀现在看上去四十多岁,当年也就二十多岁,可不是挺年轻。不对,罗兵耀到底是谁?难道他也参与十八年前事?脑袋开始疼起来,苏御安忍着不适谢过黄天翔,顺便问几句他现在状况。黄天翔跟他抱怨,说:“堂堂刑警队长居然成小混混,真他妈是屈才啊。你们俩倒是赶紧回来啊,吃不着御信做饭菜,嘴里都淡出鸟来。”
对啊。自己也是很久没吃过御信做东西?啊,不对不对,现在想不是这个!
“天翔,麻烦你再帮个忙。问问当年那个老警察,们家案子案宗还有没有?”
意自己喜欢人喜欢另外个人呢?
算,还是不问。
要说自家弟弟也够没心没肺,怎走天也不知道来个信儿?苏御安气闷地下床,去洗脸刷牙。回来时候,就见沙丹阳举着电话,说个叫黄天翔人找苏御安。苏御安还纳闷,黄天翔电话怎打到沙丹阳这里?接过来喂声,就听黄天翔说:“是御信告诉这个号码。听说你想不开跳楼?”
“你找死是吧?”苏御安没好气地说。
电话里传来阵爽朗笑声。接着,听黄天翔调侃道:“你那颗容易受伤心等回来再慢慢调养吧。得跟你说说关于你父亲那支钢笔事。”
闻言,苏御安愣:“你怎知道?”
“御信告诉呗。大约就是在你跳楼之后,他让查查当年你们家剩下东西是让谁领走。”黄天翔口气正经些,“当年火灾也不是把什东西都烧成灰烬,还是剩下几件。那个钢笔就是其中之。留下来东西作为证物被警方拿走,是负责调查你们家案子警察保管。不过呢,这些不重要,重要是这个警察也死,死不明不白。”
隐约中,苏御安嗅到危险气味儿,追问黄天翔那个警察什时候死,怎样“不明不白”。黄天翔掂量好半天,才说:“火灾过后两个月,那个警察死在自己家里。法医鉴定书上写死因是心肌梗塞,但是打听出来内部消息是失血过多。据说那个警察尸体很可怕,脖子几乎都断,只连着层皮。”
苏御安觉得纳闷,为什警方要隐瞒死因呢?这点就是黄天翔要说最后点。那个警察死因可怖,经过无数次勘察现场和案情分析,得来结论是:死者在二十三层公寓里,所处密室状态书房内,用裁纸刀点点隔断自己脖子。当时警局里就有些神神鬼鬼猜测。有个老警察,找来这方面专家帮忙看看。看过之后,那位专家说,还得出事,但是不会死人。果然,专家刚离开,苏家证物里钢笔丢。专家就告诉老警察,这案子不能再查。
白痴啊!苏御安心想,钢笔百分之百是那专家拿走。苏御安问道:“知道那个专家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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