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踉跄,殷海险些摔倒。苏御安还能活动右手伸过去拉他起来,殷海苦哈哈地说:“脚软。”
“这点出息。是个爷们不?赶紧,起来,在这遇上它,又十个八个咱俩也不够人家塞牙缝儿。”
“你不是要杀它吗?没把握吗?怎还说这话
已经跟丝罗瓶打过次交道殷海顿时毛骨悚然,好在苏御安紧紧拉着他手三步两步跑出吸烟室。周围阴风阵阵,却未见丝罗瓶到底在哪里。殷海左顾右盼着,大喊着苏御信名字,还没把下半句喊出来,苏御安把捂住他嘴:“你是在给丝罗瓶引路吗?”
殷海诧异地看着他,不解其意。有些愠怒神情似乎在提醒苏御安,这种时候必须让御信来救助才对。苏御安对他态度视而不见,个闪身躲进逃生楼梯间里,压低声音告诉他:“丝罗瓶没什可怕,但是它很敏锐,不等御信找到们它就会跑。”
“那才好啊。”殷海瞪着大眼睛说,“难不成你还想留它喝茶?”
“倒是想。”苏御安哼笑声,把门欠开条缝隙看走廊里情况,“如果它愿意留下来喝茶,可是非常欢迎。”系列事件都太古怪,苏御安心想。从最开始殷海遇到役鬼师却没死,到李娇娇找回魂,再到自己险些跳楼,总觉得里面有股猫腻味儿。直愁着抓不到个倒霉来问问,丝罗瓶就出现。就算不能活捉,也要彻底杀它。所以,这时候不能叫御信来。御信气场对丝罗瓶来说很强大,那玩意儿又溜得快,搞不好,又是白忙场。
想到这里,苏御安轻轻按下打上石膏左肩,估计还能坚持住,便转头对殷海说:“你要是害怕等把丝罗瓶引开后,你就去御信那边躲起来。”话刚说完就觉得不对,“不行。你不能去御信那儿,他不会答应个人面对丝罗瓶。他来就没戏。”
殷海直接翻白眼:“说哥哥啊,你到底想干什?”
“不是你哥。”苏御安冷言冷语地说,“要杀丝罗瓶,就这简单。”严罢,不再顾及殷海,关走廊间门脱下鞋子,开始下楼梯。殷海无奈,只好跟着学他摸样,脱鞋往下跑。
殷海跟在苏御安身后,似自言自语地说:“你是不是对有意见,说话干嘛那冲?”
说话冲?明明很收敛好不好?苏御安心想,虽然真是有点不大喜欢你,但是还没小心眼到拿话挤兑你程度。再者说,确不是你哥,这有什好在意?想来,殷海是因为跟御信关系在讨好自己。算,想这些干嘛,身后还有个怪物追着呢。
也许丝罗瓶方向感不好,虽然阴风如影相随,但始终不见丝罗瓶冒出来。苏御安想起御信说过那些话:丝罗瓶没什可怕。唯不同地方就是人家能拖着肚子内脏到处乱飞吸血。你想想看,人骨肉皮肤就像是盔甲保护着内脏,没盔甲,它不是死更快。只要找到丝罗瓶弱点,杀它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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