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上扬眉梢被渲染出点红晕,苏御安这种就连吐糟、发火时候都本正经人在这时候倒流露出几分可爱。被压在下面苏御信就算被掐,也还是喜欢看哥哥这难得见摸样。总觉得哥哥是在跟自己撒娇。宠溺地搂苏御安腰,继续撩拨他:“哥,好体位!”
“混蛋,这是跟哥哥说话吗?找死啊你。”
这回换苏御信大为吃惊地问:“你居然明白?不是吧,你个处男还懂‘体位’是什意思?”
某家哥哥咬牙切齿:“也是正常人好不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见过什猪?”苏御信不怕死地问,“GV还是AV?”
是殷海,乃至姚美亚,这几个人出事地点都很相近。也许重要不是人际关系,而是地点问题。
有什话回去再说,这是苏御信急于想要离开这里意思。他快困死!不管发生什,都要养足精神再琢磨吧,更何况自家哥哥身体状态直不好,他急着回去让他好好休息。至于其他事情,睡饱再说。
在案发现场附近个角落里,穿着警服男人直看着沙丹阳车离开。他打开手中记事本,上面贴着四个人照片,看会合上,叮嘱跟在身后下属:“暂时不要惊动他们。”
回到沙丹阳家,苏御安反而睡不着。拉着洗完澡弟弟商量案情,因为他看得出,弟弟沉默路绝对是发现什。为什苏御信不肯直说,也许是因为还没有确凿把握。苏御安盘腿坐在床上,帮着弟弟擦头发,顺便打听进展:“你路没说话,有心事吧?”
“没有啊,就是困。”苏御信美美地享受着哥哥照顾,随口说,“也不知道是谁自己跑出去也不吭声,害担心大半天。”
太混蛋,去死吧!苏御安俯下身,口咬在弟弟脖子上。忽然明白为什自己想要咬他,弟弟脖子别人不能咬,能咬只有自己才行!但是这不对劲吧?苏御安察觉到自己反常,竟然趴在御信身上动不动。倒是御信没多想什,搂着哥哥腰,忽然提到正事:“哥,你知道阴阳草和丝罗瓶吗?”
“丝罗瓶?”苏御安心中紧,“降头术?”
“嗯。不是看到姚美亚尸体。那个不是吸血鬼干,是丝罗瓶。就是说
“也是想问清李娇娇出事地点。龙胜那种人。得,都回来还合计那个干嘛,以后会小心。”
“哦,会小心啊。那真不错。”苏御信扯下哥哥手里毛巾,转身靠在床头上,“记得这话你好像说过不止两次吧?苏御安先生,在某些方面你信誉真让怀疑。”
“臭小子,找打是吧?”
“哈!哥,就你那点力气还想跟较量?不是找死。”
太过分!苏御安被说面红过耳,个纵身跳到御信肚子上,虚张声势地掐着他脖子,“没大没小,是你哥!就算你比能打,也要装着打不过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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