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人冷言冷语,“但是,十八变前真相,趁着还不想杀你,说个明白。”
所有感觉都回来,白颉挣挣摆脱那人束缚。站在他面前,腰板挺得笔直,再看那人,已可微微笑:“什都不知道。”
“谁杀哥嫂?”
“都说不知道嘛。”白颉露出苦恼笑容,“你这人啊,怎十八年都没变?”话音未落,出手攻击。趁着对方闪躲掉头就跑!那人也不会就此放弃,快步如飞般地直追。几次交手,几番追逃,不过是七八分钟功夫俩人已经超出别墅所能见范围。那笔白颉还没写上去古怪东西让墙面露出空隙,沥青似黝黑缓缓渗透进去,消弭于无形。
对外面发生异状毫无所知。别墅内苏御安浑浑噩噩地走在过廊里,脚步有些飘忽,视线也模糊许多。苏御安看到深咖啡色房门,上面镶嵌着块
。
深夜,苏御安还是丝毫睡意没有。回头看看非要睡在起弟弟,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还跟小时候似,睡觉时候总喜欢搂点什。扯起被子盖上他搂在腰上手,催着自己赶紧睡觉。
深夜别墅外面,不知道什时候多个人。他站在围墙之外,手中拎着个小小水瓶,里面鲜红液体随着他动作缓缓晃荡,被路灯照应到显出诡异光芒。他掏出口袋里怀表打开,里面表盘已经被换成阴阳鱼式样罗盘指针,黑白两根指针最先还是安安静静蛰伏着,忽然黑色指针急速地旋转起来。
“还真来。”白颉紧蹙眉头,迅速打开水瓶盖子,拿出根小小毛笔蘸里面红色液体,开始围墙上画下古怪东西。奇怪是:那画完红色全部在瞬间浸入墙面,没有留下丝毫痕迹。手上动作越来也快、瓶子里液体来越越少、阴阳鱼黑色指针转越来越失衡!白颉光滑额头上已经布满汗水,脸色愈发苍白起来,最后笔落在水瓶里却发现已经用完里面液体!
“干!没事把围墙砌这大干什?”他说着不适合他身份粗话,把空瓶子夹在腋下,去拿仅剩备用小瓶。忽来阵疾风从他肩侧乍起,白颉双脚为根,扭转腰身单手握拳是直接打出去!疾风中夹杂着霸道力气,死死扣住他手腕,在白颉下个招数单手撑地狠踢脚之前全部封死他反攻路线,并在眨眼间扣住他肩头!就像盆带着冰碴儿水头脑袋上浇下去!
谁会如此解他招数?谁会如此解他旧伤?谁会如此解他习惯?力道在瞬间分崩瓦解,不敢抬头看着那人眼睛。单膝跪在地上,任凭那人紧紧抓着手腕、肩头。
“十八年。”那人忽然开口,口气漠然,“你这伤还在疼,当年伤你太重?”
他无法回答。
“白颉,回来吧。已放弃,你可以回来。”
既然放弃为什还会出现?他轻描淡写地反问:“放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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