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御信开心大笑,笑着笑着就觉得不对味。他低下头看着自家手,纳闷地琢磨:刚才怎就硬呢?
黄天翔很守时,九点半从家里把苏御信揪出来塞进车里,奔着医院去。路上调侃苏御信,说他们家那哥哥比爹娘还紧张,不就是身子虚点,看把他急。不解情况还以为是操心老公肾虚老婆。
“会不会说话啊你!”苏御信不满地数落,“谁肾虚?这是体虚。”
不否认是老公和老婆关系吗?这小子关注重点错吧?
给苏御信找老中医都快七十,是医院返聘回来专家。给苏御信检查番,也说没什大事,开三个疗程汤药,说是要按时服用,会有很大起色。苏御信对汤药很抵触,能不能不喝这玩意?估计哥哥不会答应吧?
脖子还是不能碰,不过比小时候好点,能走路,就是有点瘸拐。其实,发现这个小秘密白颉也咬过小御安,不过那是七八岁事,再大点,白颉很少会逗弄他。这算,十来年没人咬过他脖子,今天又被御信开戒。
“苏御信,哈,哈哈,你,你给,给放开。”御安徒劳地挣扎两下。可怜人,没劲。
御信清晰地感到哥哥身体个劲发抖,捶打在肩上拳头越来越无力。他这个乐啊,把嫩嫩肉要在齿间磨磨,抓着御安手掐掐。
“苏,苏,苏御信。啊,哈……”太难受!御安哭心都有。弟弟还记得这事,小混蛋,今天就让他禁烟禁酒!
御信咬起劲,得意洋洋地说:“喊谁逆嗨。”咬着肉说话不清不楚,喷出来热气尽数都洒在御安脖子上。御安又是阵激灵,无意识地嗯嗯哈哈两声。御信只觉得嗓子发干,鬼使神差地出股鼻息。怀里身子猛地哆嗦下,腰身在他手下抖啊抖,抖他心都痒痒。整个身子都压上去,掐着哥哥腰使劲捏。
想到御安,不知怎浮现出早上在身下喘息脸红摸样,御信狠狠拍两下脸,心说:魔怔魔怔,好好怎想起那个?
边黄天翔诧异
“御信,哈,,服。别,哈,松,松手。”真心服御安再做垂死挣扎,少可怜力气拱着身子。不知道哪下碰到御信哪个地方,御信猛地愣住。
恍惚间,被推两下,御信终于放过哥哥可怜兮兮脖子,再看,身下人满脸通红地看着他。
“混小子,下去!”御安浑身无力,笑个不停地推着御信。这回,御信老实,规规矩矩地退到边,很欠扁地戳着他肋骨:“老实吧?”
已经下床御安手捂着脖子,手捂着腰,还是笑停不下来。但是眼神可真是很正经地盯着御信:“你,你给记住!今天,哈,腿酸。今天晚上就禁酒。”
“哎呀,还是没够是吧?来,再伺候伺候你。”说着就要伸手去抓御安,把人吓赶紧躲开。抓包包杀出家门,去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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