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信想:那些符水也是很正经吧?只是你不习惯用符水疗伤罢。想到疗伤,他也想起当时勇斗猫魈时候御安也
“金锣柄,鬼师东西。”
那玩意到底是什御安真不知道,他只记得在路上帮位老人,老人为感谢他送个小玩意当谢礼。这事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很快就把那小玩意儿忘得干二净。
昨天换衣服,金锣柄直放在那衣服口袋里,阴差阳错在关键时候起作用。他想,那个老头会不会就是院方请来“老头子”呢?为什要把金锣柄给自己?
冥冥中切皆有定数。御信释怀,催着自家哥哥先洗洗,然后吃东西睡觉。
御安很不满意御信态度,他记得他受伤。伸手捧着他脸:“舌头给看看。”
期,小区里格外安静。男女推开门走入。在法坛前绕几圈,女人长吁声:“没想到他们真请来。”
“巧合。”男人嗓音低沉,冷冷地说,“不会有第二次。”
“但是,神力被什东西隔开。你看这个痕迹,除猫魈似乎还有其他东西在附近。”
男人深邃眼神飘向窗外,久久没有言语。最后,他拿走法坛上几样东西,似乎准备离开。女人没有跟上去意思,只问:“不去见见他?你们有十八年没见吧?”
“该见时候自然会见。”言罢,扬手丢给女人个布包,“给御信。”
伤口不大,有点深,说话喝水估计没什问题,吃饭时候肯定会疼吧。御安皱着眉头,琢磨该上点什药才好。
老老实实御信心里美滋滋,以前只有他家老头子随便扔点什药膏过来让他自己处理伤势,哪像他家哥哥这样副心疼到家摸样。所以说,有哥哥就是好!御安手还抚在脸上,拇指指尖轻轻擦过舌头上伤口,御信心猛地紧,没其他心思,凝神看着身前人。
平日里很难看出他睫毛这长,有点上翘,卷卷很可爱。心疼谁摸样让人看心里就舒坦,尤其是那双眼睛,恨不得把伤口“看”好似紧盯着,专注神情旁若无人。
当御信回过神时候,他手已经圈住御安腰,轻声说:“没事,点不疼。”
“这深还不疼?”御安数落道,“等会儿出去买点药,别喝你那些乱七八糟符水。伤口就要正正经经消炎止痛。”
男人脚步很稳健,不急不忙。走到小区外面小街上,初生太阳洒下暖暖光,笼罩着古香古色小街。迎面而来高个子男人派惬意摸样,二人擦肩而过,不知是哪个说:“管好你宠物。”
推开家门,御安扶着御信回到卧室,不等他先开口询问,御信就说:“你怎会有金锣柄?”
“什东西?”
“就是从你口袋里掉出来那个小金锣。”
那个!御信不提他差点忘。自己肯定是哪里不对劲,这重要事居然能忘!御安扶着额头为自己叹息:“那个……叫什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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