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苏御安是知道。游乐场从建成到现在都快二十年吧?听说哪片儿都要拆掉重盖,谁都没想到会发生那件事。
游乐场附近有片老宅区,都是四五十年前盖三层高小楼,那个破落劲儿就别提。从前年开始就在动迁,直到事故发生前还没弄完。为什呢?因为钉子户。不少钉子户觉得拆迁给补偿金太少,死活不肯走,还有些靠低保过日子人家,走也没地方去,就直拖着,希望能拿
这破孩子到底是被怎样抚养?性格真恶劣!苏御安羞恼地瞪他:“进去吧,黄天翔可能问出什。”
“别走。”把抓住御安手臂,“有始有终啊,还等着呢。”
“等个屁等!”言罢,看到御信温柔笑脸尽是耐心样子,又忍不住心虚,“今天骂你是不对以后不会再那样你也不要总是好脾气生气时候也吼。”
口气道歉而得来结果是御信呆愣三秒,然后蹲在地上捧腹大笑!
轻轻脚踢过去,数落他:“笑个屁!”
身,把恼火中苏御安拉开推给苏御安:“带你哥出去冷静冷静。接着审。”
推推搡搡到走廊,御信把御安堵在旮旯里,低着头看他尴尬神情:“你怎?”
“他欠揍。”御安呐呐地说。
“开始不是挺和气?”
“那是看在老马份上。老马跟他不错。”琢磨琢磨,“是他自找。”
会谈室内何敢被苏御安揍顿,其后,不知道又被黄天翔怎,正竹筒倒豆子有啥说啥呢。
这件事跟苏御安猜测差不多,起因是年多之前那次塌方事件。
去年年初杜广平刚刚评上教授,为庆祝,他请滕凤梅、马奇和凑巧在当场何敢起吃饭。吃饭地点有些偏远,是郊区农家饭庄。
“为什去那家餐馆?”苏御信正色问道。
“那家菜真挺好,价格也不贵。杜广平平时没什喜好,就是喜欢吃。那地方也是他找到。”何敢蔫蔫儿地说,“南郊那边有个老游乐场你们知道吧?”
御信感触颇深。怎说呢,马奇不过就是御安个忘年交,说再近些,是师生关系。况且老马已经死,但御安仍旧惦记着,护着,就连老马朋友都想照顾着。他明知道老马可能做过些不道德事,但这人还是惦记着旧情,该说他死板呢?还是过于善良呢?
“哥,你敢不敢把头抬起来看着?”御信含笑问道。没办法,谁让御安从离开马奇家就不看自己,这都多久,不打直球这人八成总是回避。
御安嘀嘀咕咕什,御信没听清:“什乱七八糟,好好儿说话!”冷声冷气地警告哥哥,却是带着笑意偷看他红透耳朵,觉得有趣极就想逗逗,“不好好儿说话要捏你脸。”
“苏御信!”御安猛地抬起头,“别乱开玩笑。就是想跟你道歉。”
哦,愿意看他是吧?肯好好说话是吧?苏御信扬眉笑:“洗耳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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