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安深深吸口气调解自己情绪,随即,他昂起头,直视着御信,正色道:“你想过没有,昨晚们被附身时候直都清醒着,就是说它们根本没离开过。那是谁杀滕老师?或者说,鬼可以分成几块吗?”
闻言,御信不禁笑:“分什块啊?只有死几百年鬼才有点能力,它们没那个能耐。而且可以确定昨晚杀滕凤梅不是昨晚那两个。”
这下子有点懵。哥俩你看、看你,谁也想不出个究竟。到底还是御信懂得多些,就跟御安说:“你先别着急,咱们慢慢分析。”
“黄天翔去何敢家?”
御信点点头,御安毫不犹豫地拉着御信,头前带路。
、杜广平和滕凤梅厉鬼,都不能再继续下去!
自怨自艾从来都不是苏御安作风,他骨子里有着令人惊讶韧劲儿,正是这股子韧劲儿,才让他直坚信总有天会找到御信。现在也样,他坚信,会阻止那两个厉鬼。
忽然,他脸色变!双眼睛瞪得浑圆!猛地起身要往回跑,头撞到什人,抬眼看着,看到御信温柔笑容。他迫不及待地抓着御信手,说:“这事不对劲。昨晚那两个都在们身上,那是谁杀滕老师?”
闻言,御信怔,随即也察觉出问题不对:“别急,们找个安静地方好好说。”言罢,反手扣着御安腕子,朝来路走。也许是御信口气过于温柔,御安呆呆地不会回应他。
人流中,他有些吃力地跟在御信身后,看着他背影,看着他握着自己手,不知怎,跟小时候记忆重叠在起。
上地铁,好在这条线人不多。哥俩找个安静角落分析案情。御安又仔细问遍昨晚御信“看”经过。
说到昨晚看到“它”记忆,御信坦然
那个小小白嫩嫩小包子,拉着自己衣襟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每次都要慢下来等他,慢下来给他擦擦口水,擦擦小脑门上汗水,再给他小嘴里塞颗橘子糖,他露出酒窝对自己嘿嘿地笑。现在御信已经高出自己大半个头来,大掌轻轻易易就能抓住自己手腕,这次,换成自己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奔走。
不知不觉,周遭嘈杂声音消失,拥挤人流也变得不那真实。仿佛整个世界只有他和御信,只能听到他们步紧着步脚步声音。相握在起手,有这相同血脉,透过皮骨交融着相同温暖。
真要命,为什如此焦躁不安。苏御安自认不是多愁善感人,也不会矫情到觉得自己有多委屈需要别人安慰。他只是,只是不愿意看到被自己天真牵连御信流露出点心疼,点无奈,点要撑起你片天倔强。
他是哥哥,他应该照顾御信。
步行街人很多,御信拉着御安在人流中拥拥挤挤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比较隐蔽小胡同,御信没说什多余,直接把御安推进胡同里,高大身材把御安严严实实遮挡在阴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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