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睡着再走。别啰嗦,赶紧闭眼睛。”说着,俯下身子撩起他头发,把自己额头贴上去,“嗯,好多。睡吧,等会就能退烧。”
没什精神头苏御安哭笑不得,也由着御信在床边守着。很快,他睡踏实,御信又等会,才到自己房间休息。
深夜里,不知道什时候起大风,吹打着窗外树枝发出阵阵沙沙响动。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身子有些冷,翻身扯扯腿上被子盖严实些,继续睡。
也许是因为发烧关系,总是有些耳鸣。苏御安讨厌这种声音,索性掀开被子起床,再找片药吃。
卧室里很黑,看不清书桌位置。他只好随着感觉走到门口,打开室灯。灯光照亮整间卧室,他却呆愣不动。
忽然就低烧哥哥,生怕再受凉,加重病情,御信脱外衣披在御安身上,拉着他手朝着马路对面走。御安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什大病,让他这小心翼翼对待。
直接抬手叫计程车,不是为节省时间,而是为让御安坐上去舒服些。事实上,御安情况不像他说那简单,头疼几乎要炸开,脸色也比白天苍白许多。他从没有过这种时候,不免觉得自己体质是不是变差,才跑天就生病。
车里,御安浑浑噩噩地开始打瞌睡,御信揽着他头靠在自己肩上,低声道:“睡会吧,到家叫你。”
还没说点什客气话,御安眼睛闭,昏睡过去。
离开马奇家大约过三十多分钟,滕凤梅也到家。小这几天还她太累,只想尽快休息。迷迷糊糊时候,隐约听见有喵喵声音传来,处于半梦半醒中人完全没有在意,转个身继续睡。她卧室门半开着,双金色眼在昏暗客厅角朝里面看着……
这不是自己房间!看着眼前宽大双人床和粉色被单,他敢肯定自己包括房子原本主人白颉,都不会选择粉色这样让人腻歪床单!
转头看看周围摆设,更让他奇怪不已。记忆中,卧室里没有白色衣柜,也没有梳妆台,该死,不过是睡觉而已,怎就变地方?
正捉摸
“御信,真没事,你赶紧去休息。”回到家里三个多小时,御信还在忙里忙外。给他煮稀粥,又做几样易消化小菜,逼着他在吃药前全部消灭掉。御安又不好说现在根本不饿,只能硬塞进肚子里。本以为吃东西就能睡,结果御信不知道从哪里搞来杯散发着古怪气味水,硬逼着他喝下去。
“都说这是符水,比你那感冒药好使。赶紧喝。”
不想喝,万个不想喝这种东西!但是看御信眼巴巴样子,御安心就软塌糊涂!壮士断腕般拿过水杯,憋足口气——干!
“好,这回可以睡。”看着哥哥把符水喝下去,御信方才满意。扯着被子给他盖好,却没离开意思。
“御信,你也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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