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姑娘们起,既要登台表演,也要走街串巷。嫌雪佛兰行动不便,以辆小破自行车载着个姑娘,在老
再见黎翘已是三个月后,期间他忙于《遣唐》全国巡演,也没闲着。
活人不在身边,新闻却铺天盖地,抬头不见低头见。电视与网络上都常能看见黎翘与杨滟接受媒体采访。据那些新闻说黎翘还在巡演某两站换掉男主角,亲自上台过把戏瘾,除个别永远无法取悦批评家,反响相当不错。杨滟反响就更好,她在采访中披露自己即将离婚,虽没点名道姓直指顾遥,但却光荣树立起个为艺术牺牲个人生活美女舞蹈家形象。偶有个瞬间望着屏幕上俊男美女出神,会觉得其实他俩在起也挺好。
别主创与群演早先步回北京,但黎翘与杨滟没回来,他们受邀赴美,结伴飞往大洋彼岸。
实则按照合同威尔顿这会儿也该飞回德国,但黎翘又临时续约他三个月,摆明是要留他在北京,替监监《醉死当涂》。但德国佬依旧看不上,从他时不时紧拧眉头、斜睨眼睛与耷拉嘴角中都明确无误传递出这个信号。有且仅有自知之明,舞美灯光之类设计切从简,若非遇见实在堪为能力之外问题,尽量别现身招人讨厌。
对《醉死当涂》进行大刀阔斧扩编,它由支数分钟独舞变成出由群舞、双人舞与独舞共五部分组成小型舞剧,而改编依据多半来自于这些年所见、所闻、所感,来自于怀念老袁时梦境与个人那少得可怜舞台经验。所以遇上能力之外问题也就在所难免。
威尔顿本点不愿掺和这没头没尾出戏,偏偏抱必死之心,只要他出现,就亦步亦趋地尾随、前进,连他出恭亦不放过。古有杨时立雪于程门,今有袁骆冰蹲候厕所,威尔顿每每尿毕将管毛茸茸阳具又放回裤裆,转头就能见张笑得倍儿殷勤脸。在如此锲而不舍地胡搅蛮缠下,威尔顿最终作出妥协,但他要求,《醉死当涂》公开宣传过程中绝对不可以出现他名字。
本来也没打算公开宣传。
不想伸手向黎翘要那笔解约费,来当初是自己意孤行非签约不可,二来也实在怀疑自己有没有那个立场。顾遥那声关于“狗”比喻在某种程度上已将牢牢挟持,提醒自己毋须害怕雪藏,无非也就是三年不能拍戏,不能参加媒体宣传与商业活动。
公演日子选在十二月最后个周六,考虑到影视公司法务随时准备着细抠合同然后起诉,所有宣传活动只能偷偷摸摸暗中进行。Skylar想个既节约成本又不易引人注目法子——由她带着姑娘们去大学城还有居民区派发《醉死当涂》门票。门票是老K设计,主题是代舞蹈大师王雪璟谢幕演出,另附歪诗首。
众人拾柴之下火焰高不高是不知道,但最起码,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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