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已经完全醒,将口腔完全撑满,似活物般直钻进嗓子眼里。渐渐口活气儿只出不进,完全缴械,把唇枪舌剑都交出去,任凭黎翘冲撞,搅得口腔黏膜破损,嘴里多味混杂,甜丝丝血腥味儿,阿玛尼香水调制沐浴露味儿,还有最令人心旷神怡男人味儿。
情到浓处黎翘忽然退出,顶端小孔距脸不过几厘米。爷快活便也快活,那瞬看见多少煞好风景,江南草疯长、莺乱飞,胭脂水粉女儿家,萝卜地里萝卜花……然这切都不及这根热胀性具抖动两下,马眼翕张,股白浊喷射在脸上。
“不累?”他以手掌掬水清洗脸,问。
“不累,就是爷东西太大,腮帮子酸。”黎翘那修长精致手指抚摸过眼眶、眉弓与嘴唇,老老实实跪着,仰着脸望着他。
“不乐意?”
盖,面又拨云开雾,驱散心头那最后点点惑。
“男人不该只有梦遗,还该有梦想……”黎翘将水温调整到与体温相近,转头又捏捏下巴,“你倒挺有志气,歪理套套,你当演讲吗?”
吉良真是多嘴,亏他长着这文绉绉张脸,舌头却不短。微微抬脸看着爷,成心跟他耍贫:“还没讲完呢,男人身量不足,心量得宽,男人口袋能空,脑袋不能——”
“闭嘴。”黎翘不耐烦地打断,“你打嘴炮那厉害,为什不用你嘴给打炮?”
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于是滑身下去,啃过他乳头,吮过他腹肌,舔过他肚脐,直到身体完全跪下,把脸停在他性器前头——眼前耻毛丛密,器具完美,马眼湿亮,还没凑这近探过这片区域、看过这根东西,它壮观令两颊发烫,说起来它还没醒呢。
“乐意,被爷弄脏乐意。”掏心掏肺,实话实说。
黎翘笑,见不得他这种撩人而温柔笑,他这笑就觉得自己如同旱苗淋当头雨,转眼由黄泛青,多蔫也不蔫。
黎翘让把它含进嘴里,便听话含,然而这方面是生手,不懂如何化软塌为硬挺,只粗糙地用舌头扫过,再没别逗弄它法子。
“怎那笨。”黎翘低喘两声,显得极不满意,他捏住脖子,粗声粗气地警告,“把牙齿收好,可以用咬,但不是你这样。”
“是怎样啊,爷?”将嘴里东西吐出来,起点坏心思,反将那侧圆囊叼进嘴里,用牙齿碾下。
黎翘身子明显发颤,担心他又要揍,赶忙又百般安抚讨好起黎家老二。努力揣摩着黎翘接受口交时身体语言,他是颤,还是喘,是瞬间僵硬,还是毫无反应,根据这具身体给反馈,以手指轻拂茎柱,再以双唇将它前端包覆,以牙轻磕,以舌轻舔,使劲解数要让它快活。
黎翘总算表现得舒服起来,他猛地摁住后脑勺,在嘴里肆无忌惮地抽送,搅弄,磨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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