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日狗。”黎翘摔电话前留下最后个字,滚。
电脑黑屏,蚊子嗡嗡地飞,连手机这点微光也暗下去
“刷脸装X黑历史,不准提。”话还没完,黎翘就冷硬地打断,“你白天在做什?”
“没干什呀,都是鸡毛蒜皮,不值得你听。”
“问你就回答,哪儿那多废话?”
听他口气没要紧事情,就是要开唠。打起精神细细回想,随即回答。
“别说别省市,你连北京路线都不熟,带你随行都派不上点用场。你别忘自己是司机,闲来就开车上街转转,司机就得有司机敬业精神……”
腰送胯节奏明显起伏,完全可推想出这两具肉体交锋有多激烈。他在喘息中轻呼对方名字,心脏也跟着蹦进嗓子眼,仿佛这戏里没女人,与他对峙、与他缠绵角色统统是。
以那根假东西摩搓自己性器,以假龟头抵住性器根部两囊之间,反反复复,上下搓动。不会儿那管东西便绷得笔直,*液冒出马眼,又将那硕大前端对准自己臀眼,轻轻打转。
心三用,面关注剧情面想着戏里黎翘自慰,还得匀出点心力考虑顾遥邀请。几样念头在脑袋里争锋,都想力拔头筹,最后犹如身处巅峰阵痉挛,在镜头中那双烟灰色眼睛凝视下泄如注,酣畅淋漓。
泄过以后身体突然松懈,宽松T恤都汗湿片。起身开窗,引得星光入户,扑面阵热风。杂草丛中那点点红与紫都已热蔫,天上月亮像弯姑娘眉。
在沙发上蜷作团,闭上眼睛劝自己入睡。
大概还是太困,黎翘这话说完,脑袋“嗡”地响下。
“倒淌河这边风景不错,开锅肉味道也好,几个藏族群演特别会跳舞,今天收工之前,有个十来岁藏族男孩跳段舞,下子就想到你……”
大概样是太困,黎翘说这些时候嗓音特别倦,特别温柔,但他说什其实压根没听清楚,“司机”那两个字就跟留有回声似,在脑海里久久不去。突然开口打断他,“爷,有话跟你说。”不等他提问,鼓作气把话说完,“爷,得辞职。”
连呼吸声都霎时间静止,连声“为什”都不问,电话那边完完全全安静下来。
几次欲言又止,静静地等着对方发落。
这日子花不好,月不圆,但特别想念爷。
大约凌晨四点时候被手机铃音惊醒,刚刚接起电话,那头人便劈头盖脸来句:“让你二十四小时待机,为什现在才接电话?”
“爷,”久违声音惹得人心里头阵暖,打个呵欠,揉揉眼,“您知道现在几点吗?”
“刚回酒店,你在干什?”为赶进度,剧组刚刚收工,这位爷现在人在青海,不抓紧宝贵时间去歇会儿,居然还不让别人睡。
“刚在看你戏,你跟顾遥首次合作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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