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记得这支舞,那年青舞赛决赛,个初出茅庐女孩跳支《孔雀东南飞》。
这张照片旁还有支艺术照型玻璃架,上头满满地摆放着记载各种荣誉奖项与照片,粗粗看眼:西班牙皇家吉萨尔舞蹈学院荣誉毕业生、全国文联“优秀青年艺术家”、中央宣传部“五个工程”奖、担任北京政协委员时与领导人合照以及海外演出留影……架子正中央摆放着青舞赛冠军奖杯。
若说直到刚才还图过线生机,这下是真心如死灰。于红颜相助之情,于荣誉满载之理,杨滟都是不二人选。
如坐针毡还得笑脸相迎,顿饭吃完才算得解放。黎翘喝得半醉,回程换开车。他闭眼休息,沉默路,而则负责在相当长段时间沉默后,惊乍地喊声,顾遥好帅啊,他老婆好美啊。
把爷和爷狗送回去以后,颓丧至极打算回家,没想到这位爷却拦着不让。
“你想要什?”黎翘眼眶有些泛红,气息带着微微酒气,他抓住手腕,停顿足足数分钟,又说下去,如果你对这次选角有异议,也可以告诉。
这话显然是喝高,个司机有什异议啊?若他铁心要把那支《太平》给,也不用大费周章带去见顾遥,在心里掂掂自己分量,然后笑笑说,爷,上回你答应事情还没兑现呢。
这话其实半是玩笑,可没想到黎翘当真。他突然把将摔出去——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身后男人脸朝下地压在桌子上。
他准备将就地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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