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过之后,将那根半勃悍物隔着内裤攥在手里,仍贴着他嘴唇问:“你说今天可以提个要求,还作数吗?”
“先说来听听
把从手中夺过冰袋,又粗鲁地将推远些。黎翘仰面躺靠在沙发上,看似怒到极点,终于爆发,你知道这张脸价值多少吗?你知道你这拳下去会让那些电影投资方损失多少钱吗?你知道多少女性影迷能为这拳活撕你吗?
憋着想笑心情,试图狡辩:“这不你说,别人揍得还手……”
黎翘白眼,旋即便闭目养神,拿起冰袋敷在肿起颧骨处。
客厅里灯光迷蒙而多情,他胸膛正在饶有节奏起伏,睫毛投在脸上影子十分清晰。
有个声音从刚才起就直在问:袁骆冰,你在怕什?
呜咽着求饶,可对方不肯罢手,他将手臂拽开,以冷峻目光指向脸。
“是扑杀你那些活鸡市场协管,是坐你黑车却不肯给钱乘客,是那个为己之私,在青舞赛决赛前赶你出舞台王八蛋——”
话音落下瞬间突然入戏,惨叫声,猛地朝他扑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这家伙应该没有躲,他如同置身事外般迎接挥去拳头。
这拳闯下大祸。收拳之际,黎翘颧骨破,当场血洒拳台。
鬼使神差,把黎翘敷脸冰袋抽出来,反拾起他手移到头上,以那光光脑勺轻蹭他掌心——刚摸过冰袋手凉飕飕,冻得顿起个激灵,裆下玩意儿也蠢蠢欲动。
黎翘睁开眼睛却没把手抽回,他微微皱眉,以比灯光更暗昧不清眼神看着,似在揣度这动作里暗示或者寓意。
不拒绝反应令胆子更肥些,朝他倾过去,以唇贴上他唇。
亲吻时候只个人投入,笨拙又贪婪地嘬吮他唇瓣,以舌头描画他牙齿,黎翘唇太美,也太柔软,他动不动,甚至不闭眼睛,便给个包罗万象吻。
此刻已完全跨坐在他身上,顺藤摸熟瓜,手顺着他腹肌滑下去,很快就落在他两腿之间——这具身体微微僵,手指便趁机拉开他前门,钻进去。
Niceshot,boy.
这说完,黎天王就抬袖子擦擦脸,以极潇洒动作翻身下拳台,从地上拾起外套,头也不回便要走人。
被拆骨剔肉重获新生,是愤怒子弹渴望出膛。连日来阴霾与晦气扫而光,鼻青脸肿却感到神清气爽,突然相信自己煮不熟又槌不匾,无所不能,无远弗届——连黎天王都敢揍,还有什人、什事能掣肘前进呢?
载着黎翘回家,路霓虹璀璨,然而甭管怎耍嘴皮子活跃气氛,他都不吭声。
黎翘在浴室里检验伤口,则守在客厅沙发上提心吊胆。待他阴着脸从浴室里出来,立即笑得脸奴相,递上早就准备好冰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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