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昏脑涨得快厥巴过去,只得以告饶似语气说:“爷,收你送东西你不高兴,想回家洗洗睡你又不乐意,干脆你说想今天干嘛吧,省得自己瞎琢磨,也省得那些别有用心要说你是摆臭幺、放空炮、施大粪于小草根,明里是送礼,实是不捂死它不甘心、尽往臭里整呢!”
周围人又笑,连黎翘自己都笑。
他笑容有种说不上来味道,明明是皱紧眉头,摆定张严寒脸,可转眼又春风徐来,任那性感多情嘴唇半抿半开,特别惊艳。
接着黎翘微眯眼睛盯着,足有五分钟。五分钟之后,他忽然起身,朝走过来,把揪着后领子,跟遛那种特不驯狗似把往门外拉拽:“今天除跟着,你哪儿也别想去。”
实在犟不动,乖乖跟着走。
工作室个媒介专员发声问:“爷,你打算上哪儿啊?”
以前这些人称呼黎翘为老板,或者亲近点就直接叫Lee,而今个个受传染,也都没正经地管他叫“爷”。可黎翘冷冷看那个娘炮眼,毫不容情地警告他:“再敢这喊声,马上收拾东西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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