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还没从脑震荡里缓过劲儿来,比以往迟钝,面对诘问竟愣半天而不开口,倒是旁吉良替打圆场,说:“骆冰跟朋友出去,不想被几个富二代寻衅打,让他多歇几天,可他不愿意。”
“还手吗?”黎翘冷眼看,突然这
黎翘从日本回来这天正巧是生日。前天晚上就收到指示,不用去接机,直接去他工作室候驾就行。
大早打算出门,发现门缝底下塞着张卡片——这会儿外头悄无声响,该是谁人在熟睡时悄悄塞进屋来。
拾起来看看,随处可见生日贺卡,可留在上头话却般又不般:
祝生日快乐,梦想成真。
落款:顾遥。
民警来调解,三缄其口,那仨孙子本就有身份,赔完砸坏东西,事情也就不之。
检查结果是轻微脑震荡,不算太严重。为给伤口缝针,医生将后脑勺上头发剃去些,前后拿着两面镜子照照,不行,不美观,跟得牛皮癣狗样。于是索性自己动手,把头发全剃。
给吉良发消息请假,避重就轻地把情况讲讲,便窝在家里蒙头大睡。
几天后出现在排练室,毫不夸张地说,空气凝滞,姑娘们全都目瞪口呆,长达数分钟寂静之后这个世界突然醒过来,鸟雀出笼。
“呀!小哑巴,这发型般人可驾驭不,你剃光头发比原来看着更帅啊!”
顾遥字看就没少练,笔划劲爽,棱角俱在。第时间犯个许多人都会犯错误,拿着顾遥真迹就忍不住对比黎翘。他俩都写得手好字,顾遥字相对工整健拔,黎翘字则更潦草飘逸。
受伤后再没见到范小离,但她到底守约而来,带着点两不亏欠意思。手握这张卡片,如同手握页好故事终章,心里忽然浮起个特悲凉念头:也许这段单方面兄妹情早已嘎然而止。
日本之行十分顺利。工作室休息区里,沙发上爷容光焕发,貌似心情甚好。在出现前,老远就听见他爽朗笑声,可当进门以后,他立马不笑,直着双眼睛,跟撞鬼似看着。
挠挠光光头皮,手足无措地回应他目光。
半晌,他才问,“头怎?”目光稍稍在脸上游走片刻,又问,“脸呢?又怎?”
“以后不能叫你小哑巴,得叫你小和尚。来,顶俊俏小和尚,快让姐姐摸摸。”
“以前怎没发现,你小样还真是眼是眼,鼻子是鼻子——哟,脑后头怎受伤啦?”
脸上尚有淤青,想来装傻也瞒不过,于是跟她们解释说人霉起来喝凉水也塞牙,朗朗乾坤,好端端地走路上,居然就遭楼上抛下来酒瓶子眷顾。但她们不相信,极尽调侃之能,非说是冲冠怒为红颜,在哪儿跟人干架。
算,天气渐渐暖,野花忙着授粉,野狗忙着交配,为红颜就为红颜吧。
袁骆冰死半,另半是他悼亡人,悲痛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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