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红说明什?说明楚珣针见血,戳到痛点。缅甸那档子掰扯不清烂事可不能提,要说霍二爷朝思暮想辗转反侧没惦记着反攻倒算,那是撒谎,那就不是个欲望正常男人。传武每晚被窝里抱着枕头,两腿夹着被子,脑子里想还能有谁?
楚珣是热,滚烫烫地埋入他身体,俩人裸身贴合顶弄滋味儿,疼痛而刺激。他也想要小珣,他想知道这人身体里是不是也是热……只是每回时机都不太对。
楚珣从来就没昏迷。他自始至终意识清楚,那晚悍然压在他身上、汗湿着脸埋进他胸口、趁乱对他“上下其手”人,就是他二武。
楚珣原先心里对霍传武还有几分愧疚,然而后来两人动情陷入迷乱干那些事,又让他有限几分愧疚迅速烟消云散——二武总之也没吃亏。这也就是二武能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他不会追究这人。
二武手法粗鲁霸道,发情时胸膛里粗喘着,口里呼出热烈气息,浑身上下滚烫,坚硬胯骨发力冲撞他,在他肚皮上磨蹭。二武下身壮硕,拼命顶弄他会阴穴位置,那地儿十分脆弱,顶得他爽得发狂,揉弄他茎头让他当场叫出来。那种粗糙硬朗手感,很男人,带着最原始质朴欲望,与自亵感觉完全不同,让他疯狂射好几次……楚珣回忆那些混乱场景,瞳膜上高大人影,慢慢就与多年前那个满头是汗趴在他身上蛮干男孩重合。
看,你小子多少年都没这爽过呢吧!你这混球觉得“还成”?这时候还跟二爷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你稀罕。
“就你这粗人,双粗手,你也是,也不知道手劲儿放轻着,那玩意儿都他妈撸肿。”
“你手上有茧子,二宝贝长那嫩,你当是拿刨子刨木头呢,生生给刨掉层皮!”
楚小二爷真肿,这金贵身子,可疼坏。医生给楚珣涂药包扎,那地儿愣是磨出块红肉。楚珣这搓火懊恼,自己夹腿疼着,还不好意思跟贺叔叔诉苦骂二武不是东西占便宜!
霍传武垂下眼,睫毛浓密好看,哼道:“你当时没喊疼。”
十五年前他对着某人害羞地抖着小粉鸟,没能射出来,如今终于交货。
没有辜负,从来就没变过。
即使对方误解他,还吵架。
霍传武道出压抑真心话:“小珣,追查真凶慢慢来,你那些方式……
他想说你当时也爽着呢,往霍爷身上乱蹭,是谁扮小狗乱拱还舔俺来着?
房门关,俩人之间什私房话都敢扯,楚珣指着这人骂:“就你那身驴劲儿,没反抗能力时候,幸亏你没把‘那个’。要不然二爷小菊花非得让你他妈给捅漏,捅成个大漏斗!”
霍传武:“……”
楚珣使眼色,揶揄道:“碰过你那里,你这是从缅甸回来,逮机会报仇呢?!”
楚珣脸皮相对厚实,说话不吝。他这话太露骨,霍传武不吭气,耳朵却憋红,回答“是”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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