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珣身体抖着,下体被某人粗糙大手过度蹂躏,释放过多次,脆弱红肿快要破皮,让人心疼,鼠蹊部皮肤因为药力而止不住痉挛颤动。
霍传武怔怔地盯着这人,强行压抑混乱烧心性冲动。他要是就这不管不顾,任意放纵,都觉着对不住自个儿颗心,对不住当年。
十五年都等,他愿意等回当初小珣,难道熬不过这年半载?
传武扭头拔脚就走,冲进房间浴室。他打开浴缸龙头,蓄满缸水。
他转回来,把薅起床上人,打横抱起来。
楚珣猛地扑,肩膀撞开传武,手在箱子里摸爬翻找,眼底渍出片疯狂和凌乱情绪,把抓起那只粗大按摩棒!
传武眼眶突然红,是真急,掀开大腿骑在楚珣身上,死命摁着人,坚决不允许楚珣把那东西捅到身体里。那只按摩棒就是方才Jim对付楚珣刑具,连接导线,依靠电流强弱控制震荡,荡起来那动静如同条狂吠小狗,能把人整得死去活来。
传武把抢走那东西,狠狠扔到墙旮旯。
楚珣怒不可遏,手脚拼命厮打:“你把东西给!”
霍传武脸红脖子粗,爷们儿脾气上来,梗着脖子吼起人来:“俺说不成就不成!”
激动,过……
楚珣前心后背透透地出过几次汗,熬过第波药性催发。小时之后,第二管药剂开始慢慢发挥威力。
这次药性发作,比上轮更加迅猛,山呼海啸般将人迅速拍倒在床上。楚珣神智已经完全清醒,这才更加痛苦不堪。他筋疲力竭,肌肉与意志防线都极度脆弱、涣散,浑身汗水蒸腾,身体红肿着,累得连射都射不动。
他身子骨毕竟瘦弱些,不像霍传武纯靠身体素质吃饭,身上结实耐造百折不挠。楚珣哪受得这个?他要是被折腾三天三夜,准儿得废家伙。
楚珣双眼麻木,指纹在床单上探索,往Jim留下皮箱东西摸去。
楚珣天旋地转:“唔……”
霍传武抱着人进浴室,泡进温水里。
“恁听不听话?以后就不能那样!!!”
他看眼那玩意儿就头皮发麻,完全不能接受,心理抗拒,觉着膈应,很“脏”。
说到底还是那方面心思保守,生活上循规蹈矩,没玩儿过花里胡哨乱七八糟性玩具。或者说,霍爷某方面根本还是个处,没有跟任何人在床上享受过放纵过。正经人肉棒他都还没用过,他这种人,时半会哪能接受那些意识下流玩意儿?
楚珣被他钳着,下唇咬破,终于逼出眼泪,在传武怀里喘息:“后面,有药,他抹药,难受……”
传武这才明白。
霍传武把抓住这人手:“恁找剩?”
楚珣喃喃地:“……难受。”
霍传武面孔蓦地板起来:“不成,忍着,再熬过去趟就好。”
楚珣身体趴伏着,不自然地抽抽,手徒劳地摸向自己后臀:“难受,后面,受不,想要那个……”
霍传武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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