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某个农场,老师傅们手把手地教学生耙草、扎草杆、再把草杆捆成草垛堆成小山,用农具干活儿。这帮大院子弟兵平时哪会干这个,学也是瞎学,老师就是借个带领学生社会实践由头,完成学校任务,往自个儿教学履历上贴金。
他们每人拿着镰刀锄头在地里收拾枯草,楚珣弯下腰从两腿之间往后看,给霍同学打眼色,坏模坏样地逗对方。
霍同学干活儿麻利,迅速将面前这条田垄收拾干净,又悄悄迈过条陇,也不说话,不请功讨好卖乖,闷不唧儿地顺手把楚珣那道埂也拾掇。
楚珣根本就不是正经能干活儿,手懒,又偷*耍滑,鼓捣个镰刀,割荒草没割几下,刀刃没摆对方向,撕啦,草没割到,把自己腿给割!
楚珣屁股坐地里,腿割破口子。
传武自个被这个念头给雷把,觉着有点儿过,他接受不。楚珣也被这念头雷,他也无法接受,郁闷得掌扇上去,“别瞎说八道,才没有那样呢!”
楚珣从来不看女人,没有那方面兴趣。
他视线平时与正常人没两样,眼前人都是穿衣服。他只有在属意端详探究个人时,头脑中某种意识力量作祟,眼前才会浮现出这人全身上下每寸皮肤,每处骨骼肌肉,隐秘处每块小痣。霍传武切,他都如指掌,分分毫毫都琢磨过。
楚珣拉过二武手,两人额头抵着额头,发梢沐浴橙色阳光,灿烂又美好。
他平时喜欢调戏耍着二武玩儿,但是内心特别有谱。他知道这世上有个男孩对他最好,最真。他晚上闭上眼,眼前闪过是冰水没顶瞬间,二武双湿漉漉眼、搏命似顽强……
都看你。”
传武问:“你都看什?”
楚珣坏笑着:“你哪都看,全身上下,就没看不见。”
传武斜眯眼。
楚珣挑衅道:“你今天内裤是浅蓝,你猜?”
霍同学在老师询问下站出来,举手说,“把他背到车上。”
霍传武平时极少跟老师举手打报告揽事儿,楚珣从眼睫毛下,bao露甜丝丝眼神,跟传武挤
楚珣摩挲着传武右手虎口处伤疤,然后合拢攥住,把对方手揣在自己怀里揉揉。
“给你焐焐手。”
“给你做个热疗,伤就好,不疼。”
楚珣歪着头笑……
过完年,开春,冰雪渐融,大地复苏,学校里组织高年级部分同学,到野外劳动实践。
“哈哈哈,跟你颜色样。你去食堂打早饭扒窗口看见,现换。”
传武这才知道,楚珣每天都从窗口偷看他背影,然后每天跟他穿个颜色小内裤。
楚珣不依不饶:“还有,你小鸡儿现在又往右边歪,每回都歪到裤裆右边,掉出来吧?”
霍传武忍无可忍,从身后勒住楚珣腰,伸手掏蛋,把楚珣捏得嗷嗷叫。
闹会儿,传武突然问:“你没偷看女吧?你没偷看俺妈吧,还有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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