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跟部长打报告说，你因为看
看太入迷
，看走神儿，看得鬼迷心窍，所以没完成任务吗？”
“这话你报告给你
顶头上司就成，甭跟第三个人说。你跟说，信；你跟部长说，老头子
准儿觉着你有毛病！”
楚二公子这话说得，脸极度自恋情绪，边艰难喘息，边绷不住开始自顾自地放纵地笑，笑声沉沉。
霍传武无话可说，无可奈何，拿楚小二这种人真心没治。这人脸皮这
厚，脑回路什构造，真是要命。再说，霍爷看你，这算“鬼迷心窍”吗？
传武从后面搂着人，不敢乱动，要说不难受不心疼那绝对是假，楚珣抽，他都快要跟着抽搐。
楚珣动动眼皮，鼻尖上汗蹭到传武脖子上。
“对不起。”
霍传武下意识地开口，喃喃得。
楚珣睁眼，有些迷糊地看着人。
传武难得笑下，笑容转瞬即逝。
楚珣断断续续得，写会儿抽会儿，直写到凌晨。
传武实在看不下去，中途出屋，钻进洗手间抽根烟。楚珣自己不吸烟，也不准身边人吸烟，最闻不得烟味儿，说闻烟味儿会眼花，看不清东西。传武每回过烟瘾，都得躲着这人，个人蹲在马桶盖上，保持蹲踞式思考和狙击姿势，根烟默默抽完，在缭绕烟雾中享有片刻恍惚心思……
他回屋时候，看见床上人，吃惊，大步奔过去。
楚珣侧躺在床上，笔掉到地上，像是昏。睡袍在胸前敞开着，胸膛上密布汗珠，脖颈上血管微凸，几条青筋若隐若现。
“对不起啊，今天是失手。”
他也不知道说什，抓心挠肺得也没用，有些事儿他完全都帮不上忙。
传武垂下眼，认真地说：“回去跟领导打报告，做检查，这回是失误……对不起。”
楚珣忽然乐出来，霍传武这又臭又硬倔脾气，居然也会跟人道歉？手指抽，你脑子抽？
楚珣下巴上滴下来大颗汗珠，冷笑道：“你对不起谁？哪能啊。你瞄是后脑勺，你又没瞄别人看别人，你做什检查？”
“嗳……”
霍传武坐在床边，把将人扶起来，靠在自己大腿上。
“特难受吗？”
楚珣仰着靠在他胸前，浑身都湿，像从水里捞出来，湿漉漉头发垂在额头上，凌乱而绵软。霍传武看着人，愣下，不由自主屏息盯着看很久，觉着楚小二这号难弄人，也就是这种时候，整个人才是软……
楚珣又抽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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