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不接话,双手抱胸看着他,目光像无声剑,直刺到孙建军心里。
孙建军被他盯得不自在,猛地摆手道:“好好,你也确是为付出不少。救过、帮过,说实话,除爹,这世上对这好,也就你个……”他话音渐渐低下去,在模糊暗淡灯光里,想起无忧无虑高中岁月,想起两人在床上胡天胡帝,想起那个支离破碎夜晚,想起那本破旧《牛虻》,想起受胁迫三个月,想起困顿大半年,想起周婉婷和父亲,想起罗赫和罗桥……越想越是心情复杂。他爱陈纪衡?说不上吧,他已经三十岁,早过用爱情衡量切时候。他们俩恩恩怨怨、牵牵绊绊,陈纪衡肯定是不会离开他,辈子也不可能;那他呢,他能离开陈纪衡?
孙建军嗤地笑,只怕他想离开,陈纪衡也不会答应,没看见,连笼子都给准备好。
孙建军叹,算吧,折腾什呢?他点点头,道:“好吧,也算。”
陈纪衡高兴,尽管他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但笑意延伸到眼底,看上去异常柔和。他偏头看着孙建军,问道:“想不想感受下?”
事,那是不是也这样?”
孙建军犹如盆凉水当头淋下,不但把那点旖旎心思全都浇灭,还让他骇然莫名。草,敢情这小子废半天劲,是在这等呢,好险好险,这弯绕太远,不小心差点触暗礁上。他慌忙嘿嘿笑道:“,就不用吧,今天这不是因为你犯错误嘛。”
“哦?是?”陈纪衡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孙建军被他看得心里打鼓,他知道高明事?知道,不知道?到底知道不知道?他暗地里发虚,偏头避开陈纪衡咄咄逼人目光,眼神飘到别处,故作镇静地道:“这都是和你有关,你别往身上拉扯。”
“嗯。”陈纪衡轻轻点点头,“当然和最有关系。不过,孙建军,咱们在起这久,只有受此约束,而你却可以散漫逍遥,是不是不太公平?”
“什?”
“在铁笼子里做滋味。”说着,陈纪衡再次按下遥控器,地下室骤然大亮起来,无数白炽灯光映在笼子里,照着无处可遮掩两个人。铁栏阴影
孙建军急,双腿蹬从床上要站起来,哪成想这个“笼子”造太矮,脑袋结结实实磕在顶端栏杆上,疼得他痛骂声躬下腰,眼泪都快出来,“草你就不能弄高点吗?”
陈纪衡无辜地摊手:“没办法,地下室举架就这矮。”
孙建军老老实实又坐下,揉脑袋揉好半晌,把眼泪眨回去,呲啦着凉气道:“怎逍遥散漫,自从公司成立以后,天天早出晚归废寝忘食,门心思扑在工作上,哪有时间胡思乱想啊。”
陈纪衡道:“是?“
孙建军咽下,不敢就这个话题多做解释,转口道:“再说,陈纪衡,当初可是你死乞白赖想尽办法非要粘着,可不是上杆子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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