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赫是吗?请问你认不认识个叫罗桥?”那边还挺客气。
听到弟弟名字,罗赫彻底“醒”,那五分醉意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忙问道:“对,他是弟弟,怎?”
“他在店里喝多,你把他接回去吧。这里是XX酒吧,就在保安室。”
“行行,马上去。”罗赫连声答应着,让司机赶快开车。
罗桥和罗赫不样,他酒量浅,读书读多讨厌应酬,更不爱喝,从不会去买醉,怎今天在酒吧喝得回不家?罗赫心里直犯嘀咕,这得喝多少酒啊。
邃眸子紧紧盯住孙建军脸。他发丝垂下来,犹带水汽,半眯着眼睛,看上去格外危险。陈纪衡阴森森地道:“是不是人,用不着你评判。重申遍,家事你少管,再说废话把你直接扒光就地正法。”
孙建军打个哆嗦,艰难地咽下。陈纪衡松开手,走到卫生间外穿家居服。孙建军在后面对着陈纪衡背影竖起个中指,十分不屑:呸,你也就在面前能耐,有本事你回家去呀,看你妈不骂你个狗血喷头,哼!你还当乐意管你那点烂事呢?
到底不是自己父母,正主儿都不在乎他这个看热闹更用不着上心。孙建军这宿觉睡得挺安稳,尤其是陈纪衡居然破天荒地没折腾他,睡得更加安稳。只是打在窗户上雨声淋淋漓漓,都落到梦里去,积汪水,他撅起屁股拿着铲子簸箕舀啊舀啊,怎舀都舀不干净。忽然阵冷风吹来,冻得他个寒噤,醒。
天色刚蒙蒙亮,被子另半却是凉。雨仍在下,隔着窗户往外看,小区里全是积水,看不见路。行人高举雨伞,趟着水,举步维艰。
孙建军披上件外衣,走出卧室,见陈纪衡在晨光里坐着。背部是僵直,投下个孤寂而又倔强暗影。
事实上,罗桥不只是喝醉,他还打架,把另个女孩子看成乔娜,跟那女孩子男朋友打场毫无缘由架。酒吧
孙建军心又软,他轻轻过去坐下。陈纪衡身上散发着秋夜寒凉气息,估计已经个人这待很久。
孙建军沉吟片刻,小心翼翼地道:“要不,要不咱起去看看宋姨……”
陈纪衡动不动,也不出声,沉默地听着外面雨打风吹。就在孙建军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说:“走吧,也去。”
罗赫是被个电话叫“醒”。他正赴个很重要饭局,喝得半醉,却装作十分醉样子,和他们勾肩搭背称兄道弟推心置腹。眼见饭局就要结束,他“装醉”也快要功德圆满,脚步踉踉跄跄,说话颠三倒四,要把领导们送回去,这时,手机响。
别人让他接电话,他豪迈地大笑:“那怎成?先…先送您,您比谁都重要。您走,再接,哈哈,哈哈……”扶着领导上车,仔细地把车门关好,挥手拜拜。拿起手机见是个陌生号码,罗赫皱皱眉头,接听,没什好气,硬邦邦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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