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得体地道:“哪儿话,和建军是最好哥们。孙叔叔,不怕您见怪,可是直把您当父亲看待,在心里,咱们是家人,不用说两家话。”他语出诚挚,发自肺腑,也隐晦地告诉孙父,这件事他绝对不会说出去。
孙父想想陈纪衡家庭,阵感叹唏嘘,对他话毫不怀疑,拍拍陈纪衡肩头,百味陈杂:“好孩子……好孩子……”
孙建军不屑地在旁偷偷撇嘴,这小子,真会顺杆爬。
惊,随即黯淡下去,房间里片沉默。孙父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当年他和孙建军母亲离婚,主要原因就是媳妇跟自己最好朋友有腿。没想到这多年过去,同样事情又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孙父辈子仁义,尽管妻子对不住他,依旧把辛辛苦苦赚来钱全给那个女人,带着儿子净身出户。他从来没当着孙建军面说过妻子句不是,儿子直以为他俩离婚纯粹是性格不合过不下去。
孙父仔细咂摸咂摸,孙建军那股子风流劲儿更像其母,今天招个猫明天斗个狗,他老实不下来。以前以为让他早点结婚,有个人管管他,兴许能好点,没想到啊,唉——
孙父低声道:“报应啊,报应……”
“啥?”孙建军听不清,问句。
孙父直起腰,提高声音,喝道:“说是报应!你活该!”孙建军苦着脸,听他爹教训,“就你那不知检点样儿,找这个媳妇也是你报应!要不是你在外面成天勾勾搭搭不好好过日子,你媳妇能跟别人吗?”
“爸——”孙建军不爱听,自己做是回事,让人这骂是另外回事。再说,丈夫出去花是正常,那叫逢场作戏;媳妇嘛,从古到今都得三从四德贤良淑德,结婚还拈三搭四,别说男人,女人都不放过你。几千年下来遗毒啊,女人自己都不觉得“毒”。
孙父又是声叹息,说来说去,毕竟是自己儿子,媳妇无论如何也是外人,只好道:“那把别墅给她,算是补偿,人家毕竟跟你场,年纪轻轻不容易。”
话都说到这份上,孙建军再怎反对也没用,他脸心不甘情不愿,竭力替自己找借口争取最大利益:“那,那把别墅给她,时半会住哪儿啊。住你这儿,你瞧也不顺眼。”
“可以暂时住那里。”关键时刻,直不出声陈纪衡开口,不去看孙建军,反而对着孙父道,“房子够大,住两个人没有问题。在生意上,也可以互相帮忙。孙叔叔,只要您放心。”
“有什不放心。”孙父感激地道,慈父般拍着陈纪衡手背,“跟着你最放心。唉,纪衡啊,建军不争气,让你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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