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变态!大变态!”孙建军哭着嚷嚷。
陈纪衡沉下脸,孙建军顿时不敢骂,只抽抽噎噎。陈纪衡抱住他,闭着眼睛呼吸着孙建军独特味道,来回磨磨蹭蹭,下面又硬。
孙建军鼻子通红,眼睛通红,咬着嘴唇不敢大声哭,像个受欺负小白兔。陈纪衡慢慢抚摸他,慢慢亲吻他,像珍爱个稀世宝贝,突然在孙建军肩头狠狠咬口。这口极重,破皮出血,孙建军猝不及防,“啊呀”尖叫声,身子打个挺,又被陈纪衡按住。
陈纪衡手抚弄小孙同志,可是半天没立起来,孙建军被吓坏,不知道这个变态下步还能干什,点兴致也无。
陈纪衡也不着急,点点刮搔,抚摩,抹大量润滑剂,稍稍进行扩张,缓慢地、却又坚定地捅进去。
顿时大力扭动,挣得铐子哗哗直响,嘴里骂道:“陈纪衡你个变态,你他妈敢动老子下,老子以后废你!他妈以后废你!”
陈纪衡双手握住棒球棍,渐渐低下另端,轻轻抵在孙建军膝盖处,就如同木匠拿斧子砍木头之前都先比划比划。
孙建军爹爹妈妈顿乱骂,陈纪衡阴沉着脸无动于衷。孙建军用另条腿拼命踹茶几,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什做,好像跟地面紧紧地固定住,怎踹也踹不动。
陈纪衡缓缓举起棒球棍,越过头顶,偏头看孙建军眼,眼中冷酷光芒刺得孙建军心惊胆战,“妈呀——”声狂叫,大喊大嚷:“救命啊——快来人哪——”
“你记住。”说着,陈纪衡手臂下轮,棒球棍夹杂着刺耳风声呼啸落下。孙建军肝胆俱裂,“啊——”地长声嘶叫,只听“砰”地巨响,紧接着哗啦声,茶几玻璃面被棒球棍打得粉碎。
孙建军在他大力草弄下颠耸,两条腿高高抬起来,被压在胸前。如果他还有点意识,就能意识到这个姿势和电视屏幕里播放他草田草姿势是模样。
可惜孙建军没有意识。
性是个恶毒东西,尤其对于男人来说,上秒还觉得痛苦,下秒就被陈纪衡顶得嗷嗷乱叫,甚至射出来。但这个“射”是违心,于是也便有十分屈辱感和羞耻感。
只是陈纪衡今天明显不想轻易放过他,他漫不经心地玩弄孙建军身体,
“啊——啊——啊——”孙建军狂喊不止,整个人彻底崩溃。
陈纪衡扛着棒球棍缓步走过来,轻轻碰碰他:“有完没?”
孙建军大口大口喘气,这才发现腿点都不疼,他睁开眼睛瞧,那条腿好好地躺在碎裂茶几上,只是落在第二层。他长长地吸口气,闭上眼睛发出乱七八糟哭喊:“草你妈陈纪衡,你个混蛋王八蛋!”
陈纪衡也不说话,只用棒球棍敲敲孙建军大腿,孙建军像被人堵住嘴,下子没声音,抬起泪眼瞅瞅,撇撇嘴仰着头呜呜地哭起来。
陈纪衡扔下棍子,解开孙建军脚铐:“害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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